我们明明都是被赶下界执笔官啊…… “我知道的都简单告诉你了,和司马相如有关的事情我需要在调查一下,之后在找个时间细说,你最近都住卓府吗?”苏漠终于看了我一眼。 我低着脑袋不让他看到我的表情,微微地点了点头:“嗯,我算是被卓王孙请去的客人,在卓府方便知道和卓文君有关的事情,还听说了她和她前夫的故事,收获不小。” “嗯,那我们之后在……” “你……你又想来做什么?!” 苏漠的话不过说了一半,声音便被屋内传来的争吵声盖了住,我们下意识地互看了一眼,连忙回到屋子里。 要不是司马相如的在这声叫喊,我们都要忘了他和卓文君是结过梁子的。 “刚刚都没注意到是你呀,我还在想谁会这么倒霉,要是你的话倒也不奇怪了……” “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做是我的话倒霉就不奇怪了?我……我活该倒霉吗?”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诶!诶!我这伤口还没包扎好,你最好不要动啊!” 原本应该晕着的司马相如已经醒了过来,他不知怎么拖着那重伤的脚移到了墙边上,双手拿着一个花瓶,像是把它当做了武器,高高举到了头顶恐吓站在他前方不远处的卓文君。 那个苏漠请来的大夫则半蹲在司马相如的脚边,瞧着司马相如包扎了一半的伤口干着急,劝说着司马相如,只是此时的司马相如怎肯听他的。 “不动?!我怎么可能不动,再不动就要被害死了!”司马相如的全身都在微颤着,好像站在他面前的并不是卓文君,而是一个会吃人的猛虎,随时都可能张开血盆大口扑上来,“你知道吗,我们面前就是一个魔鬼,专门害别人倒霉的魔鬼!” “专门害别人倒霉?我?”听着司马相如说话,卓文君像是觉得非常有意思,指着自己的鼻尖问道司马相如,“我怎么害人了,你说说?” “别……别别再过来了!” 瞧着卓文君又往前迈了一步,司马相如立马大声地叫了起来,他死死贴在墙面,真是恨不得自己能从这墙面渗到外面去了。 “怎么了?”苏漠在两边都没人说话的空档开了口,从门口走到他们的中央,看了看卓文君又望了望司马相如,露出一副不解的神情,“谁能告诉我这里发生什么了?” “苏……苏……苏卿!你来的……来得正好!”司马相如又紧张了起来,说话变得结结巴巴的,“她……她……她女扮男装……就……就是那天……那天找我麻烦……麻烦的女人。” “谁是麻烦的女人?”卓文君提嘴笑了笑,像是很喜欢在司马相如的话里钻空子。 “你……你……你就是……找……找麻烦的……麻烦的女人!” “我到底是找麻烦的女人,还是麻烦的女人?这两者的区别可不一样,你要说清楚。” 卓文君倒是不奇怪为什么司马相如说话一会正常一会口吃,还乘机欺负起他来。 卓文君瞧着他你你你你你了半天没说出个什么所以然,一个忍不住就笑了起来,惹得司马相如更加的不满。 “好了文君,你就别逗他了。”瞧着他们一副又有架可吵得阵仗,我急忙上前拉住卓文君的衣角,用她先前制止我的话劝说着她,“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这到底怎么了?” 虽然现在的这个状态下,司马相如的话听起来会比较可信点,他也愿意和屋子里所有的人解释。 无奈此时他说一句话要花正常的三四倍时间,我怕他还没说完,我就要把自己急死了,只能退而求其次,让卓文君来解释一下。 在我和苏漠站在门口说话的这段时间里,卓文君早早就换好了衣服出来了。 因没瞧见我们,便半蹲在大夫的身边看他处理伤口,大夫见卓文君认真的模样,就说自己可以教她。 谁知道卓文君刚碰到司马相如的脚,准备上第二层的药粉的时候,他突然清醒了过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夫给他上了药的缘故,他并不觉得脚疼了,看着还低着头帮忙的小厮,便准备谢谢对方。 可司马相如满嘴的谢词却在看清楚卓文君的脸后全部吞回肚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