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亏你还有自知之明!”老爷子嫌弃地蔑了儿子一眼,
“老夫亲眼瞧着她写下的,就在这张桌子,还能有假?
人家养闺女,三分才恨不能吹出七分牛。
你倒好,闺女会些什么都不知道!
哪有你这样当爹的,你们对她实在是太疏忽了!”
亲爹的话,似一记重锤砸地东宫思玄晕头转向。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书房的,像是被雷劈了一般。
抓心挠肝也想不通,一肚子疑惑想要问,却不敢差人去叫唤无忧。
这幅字带来的震撼不亚于昔日听到她空中接力射下鸟,甚至比当时更为震撼。
因为那个场面他没看见,甚至暗暗觉得是她运气好。
而这字清清楚楚地摆在他的眼前,半点做不了假!
他也曾寒窗苦读了数十载,自问是个读书人,他的字也算拿得出手,可比起桌上的那幅字,云泥之别。
他惊魂失措地来到卢氏房中,卢氏喝了安神药已经歇下,房中只留下了一星微弱光亮。
守夜的两个丫鬟看到他来了,还以为看花了眼,揉着眼睛,疑惑地互相交换了眼神。。
“二爷。”
卢氏被吵醒,赶忙披上外衣,匆匆下床。见他神色颓丧,似霜打的茄子般蔫蔫的,心中一紧。
“您这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