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悲不喜的平静从容,没有半分惧怕或羞怯,倒逼地他失了平静。
元琰深吸口气,快扇着扇子逼自己冷静。他已完全确定弱小只是她的伪装,她根本不惧任何人。
自己在她的眼里指不定只是个仗势欺人的呆瓜。
“你起来吧。”
无忧这几日睡眠严重不足,又跪了太久,起来时只觉天旋地转,站都站不稳了。
她本能地想抓着什么,空无一物,扬着胳膊慢慢落下,眼看着要倒下,一只胳膊及时拉住了她的手臂。
他目光如炬,语带讥锋,“你也开始装病了?”
“没有。”
无忧借着他的力量,闭眼稳了稳心神,站定了立即退后一步,恭敬垂头,“多谢殿下。”
元琰看出她是疲劳过度,“别硬撑了,坐下吧。”
“谢殿下。”
两天只睡了四五个时辰,与这位不好糊弄的主儿回话又消耗颇多,无忧知道自己体力达到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