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欣赏着安哲愤怒却无能为力的憋屈样子,心情愉悦。
“安哲,你真以为我在乎那些照片和视频吗?更何况视频还是假的。
就算流传出去又怎么样?那些人也只敢在背地里说我,表面上还得对我恭恭敬敬。
明明看不起我,还得舔着脸来讨好我,你觉得受折磨的人究竟是谁呢?”
虽然她不希望照片和视频流出去,但若真发生了,她也能坦然接受。
安哲听完安夏的话,冷哼。
他忍着嘴上的疼,含糊不清的说道:“你没脸没皮,当然不在乎,但你的老公和儿子呢,会一辈子被人指着后背说闲话。”
安夏被挑起了怒火,鞋尖落在安哲受伤的后脑上,转着圈。
“所以,你宁愿死也不肯放过我咯?”
安哲疼得无法思考,自然也就回答不了安夏的话。
宋彧握着安夏的手,柔声说道:“夏夏,我带你过来,只是为了让你发泄,你没必要气到自己。”
安夏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烦躁的心绪平静下来。
“你说的对,我越生气安哲就越开心,我只需要好好折磨他就行。”
安夏对折磨人其实没什么兴趣,十多分钟之后就腻了。
宋彧摸了摸安夏的头,“去找团子吧
,我一会带你们回家。”
“好,你替我好好的收拾一下安哲,别让他死的太容易。”
“放心,他不会死在我的手上,只会死在牢里。”
“这个想法好,生不如死才是对这人渣最大的惩罚。”
说完,安夏就离开了憋闷的杂物房。
她一走,宋彧脸上的表情立马就变了,刚才的温润消失不见,成了冷血嗜杀的地狱修罗。
杂物房的温度陡降,安哲如坠冰窖,本能的害怕起来。
他扭动着身体,想要离宋彧远一些,但绳子将他捆的太结实了,一动也动不了。
宋彧冷眼看着害怕的安哲,问道:“我只问一次,想死还是想活?”
安哲很清楚,就算他选了想活,也会活得生不如死。
所以他不吭声,用沉默来反抗。
可他的反抗注定是个笑话。
论折磨人,宋彧若说他是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安哲,你知道绝望是什么滋味吗?好好记住这一刻的幸福,因为接下来的日子,你会知道绝望是没有底线的。”
话落,宋彧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细的针。
锋利的针头无限靠近安哲的眼睛,并毫不犹豫的刺了下去。
安哲从来就没有这么痛过,立刻惨叫出声。
可下一
秒,他的下巴就被卸了。
宋彧笑得阴森诡谲,“别急,好戏还在后头。”
安哲怕了。
是真的怕了,想要求饶,却说不出话,着急不已。
他不该硬刚,应该谈条件,再找机会自救的。
可无论他有多后悔,此刻也于事无补。
正在兴头上的宋彧,将自己带来的“工具”全都用了个遍。
安哲痛得昏死过去,又痛得醒过来。
如此反反复复,他濒临崩溃。
宋彧见安哲熬不住了,收了手,并将他的下巴合上了。
此时的安哲精疲力尽,虽然哪哪都痛,但已经没有力气再惨叫了。
宋彧贴着他的耳朵说道:“慢慢感受,这还只是开始。”
只有让安哲经历过无数次的绝望之后,再将希望扔到他面前时,他才会毫不犹豫的抓住,并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包括安夏的照片和视频。
宋彧从杂物房出来,对傅家的佣人说道:“将他拖到我车的后备箱去,并把这里打扫一下。”
“是,宋爷。”
佣人进了杂物房,看着躺在血泊里,浑身是伤的云哲,吓得脸色发白。
京城的太子爷果然和传闻一样,是地狱罗刹!
宋彧去找安夏和团子,发现母子俩已经回了主楼。
他找过
去之后,发现行李已经收拾好了,就等着他一起离开。
阮姌对宋彧说道:“宋彧,若是你再敢将夏夏气得离家出走,我就让你再也见不到她。”
宋彧久居高位,最讨厌别人的威胁。
但他很清楚,阮姌是太在乎安夏了,才会这么说。
所以他不仅没生气,还很感激。
“阮姌,很谢谢你这些天陪着夏夏,还开导她,帮助我们解开误会。”
“如果真的想感谢我,就对夏夏和团子好点。”
“放心吧,我一会对她们母子好的。”
阮姌笑着摆了摆手,“时间不早了,你们快回去吧。”
安夏不舍的抱住阮姌,“我不想走了,男人哪有姐妹香。”
宋彧一听这话,吓得脸色发白。
他一把搂住安夏的腰,强行将她带走了。
虽然知道安夏是在故意吓他,但他还是接受不了她说分开的话。
团子跟在两人的后面,像只被遗忘的小白兔,可怜兮兮的。
不过,看到爹地妈咪感情变好,他也挺开心的。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