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血缘的“弟弟”竟然也死了。
“死刑,”纪文轩的手干脆覆在了我的手背上,“他逃到了国外,卷进了违禁品案子里,后来被引渡回国、执行了死刑,好歹兄弟一场,我派人给他收了尸。”
“……”
我升起了一点点的好奇心,没忍住,追问他:“要是他没有逃出国,也没有卷进那个案子里呢?”
“经济犯罪加上买凶杀人,最多一个死缓,表现良好的话,说不定十几年就放出来了,”纪文轩用仿佛在讨论陌生人的语气解答了我的疑问,话锋又一转,“你想问那个绑架你的人的事?”
“嗯嗯,”我用力点了点头,“他自称是你曾经的朋友。”
“曾经是,”纪文轩又翻了几张照片,我能看到,年少的温闻总是站在纪文轩的旁边,尽管纪文轩没什么表情,但也没流露出厌恶和排斥的角色,“相比较很多人而言,他坏得比较简单,很好利用,是个有意思的玩伴。”
按我对纪文轩的了解,这已经是个很高的评价了。
我没再追问他们怎么反目成仇的,大抵和温闻曾经和我说得差不多。
但纪文轩主动提了提。
“我可以不在意他曾经欺凌我、觊觎我的行为,毕竟我那时候太过弱小,这个世界本就弱肉强食,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我们利益交换得还算顺利,我利用他向上爬、他利用我巩固地位,利益关系某种意义上,也是世界上最牢固的关系。”
“当我坠落谷底的时候,他早就在谷底开了香槟。”
“我知道他表面精明、实则愚蠢,但因为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