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又爽的声音。”
“你心理变态啊。”
“我难受,萌萌。”
“忍着。”
我冷冰冰地说了这句话,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上前,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他的额头滚烫,果然是发烧了。
“我去拿退烧药。”
我正要动身,他的手却握住了我的手腕。
他抓着我的手,重新压在了他自己的脸颊上,说:“萌萌,可不可以帮帮我?”
我干脆掐了一把他的脸,说:“你清醒点,我是你兄弟,不是你情人。”
他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慢慢地松开了我的手,说:“用手也不行么?”
“你还病着,”我客观陈述了一下事实,“憋着,养着,等好了我陪你玩。”
“不是玩。”他低声反驳我。
“不是玩,那是什么?”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我们都是男人,只是为了追求快乐而玩一下,你不会真想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纪文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说:“帮我拿退烧药吧。”
“好。”
雨下了一整天,然后淅淅沥沥地停了。
纪文轩的烧退了,整个人还是很虚弱。
医生又来了一次,换了药,纪文轩打了半天的点滴。
即使在病中,纪文轩还是要处理公务的。
我帮他弄好了线上会议系统,他一天开了三场会,开第一场的时候,我想避嫌离开,但被他用手抓住了。
他无声地问我:“会做记录么?”
做记录?当然是会做的。
毕竟我曾经干了一段时间的行政。
我拿起了房间里备用的电脑,开机后又看到纪文轩无声地说“还是那个密码”。
我输入了密码,坐在他旁边给他做会议记录,顺便在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