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儿警道:“自作自受,犯不了别人。”
余乐阳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片儿警就道:“就是你们车祸案的那个窦大妈。他跟着人设计车祸假死的事,没告诉她老伴儿。
她家老头以为她真的死了,前几天晚上守灵的时候,怒极攻心,脑淤血晕倒了。据说人已经瘫痪了,下半辈子都得躺在床上让人侍候。”
她摊上这么大的事,肯定要坐牢的。
她的儿女又不孝顺,她一进来,她老伴儿就没人照顾,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她出去。
“说起来,这老婆子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的儿女势力眼不孝顺,都是跟她学的。
她想多捞些钱挽回孩子孝顺,结果把自家老头害了。”
片儿警感叹一声,摇了摇头。
余乐阳听得唏嘘。
不过对窦大妈完全同情不起来。
人心不足蛇吞象。
为了多拿赔偿款就搞出这种事,害人害己!
余乐阳在结案报告上签了字。
公事办完。
彦哥这才跟魏柏说话。
他拍了拍魏柏肩膀:“魏柏兄弟,你就这么防备我,连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啊!”
彦哥的那几位兄弟睡醒,也凑过来和魏柏勾肩搭背的:“就是啊魏柏,咱们惜日可是并肩作战过的,怎么说也算是生死相托的战友了吧,你装不认识,可就太伤人心了。”
魏柏将他们的手推开,始终保持着客气疏离:“没有的事,这不是上班时间吗?总得注意点纪律。”
彦哥的几四个战友对视一眼。
其中身材高大,梳着板寸的男人道:“案子都结了,我们今天轮休,注意什么纪律。
你今天也请假了吧!走,陪哥儿几个吃饭去。”
魏柏张了张嘴,想拒绝。
但是其他人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拉着他就往外走。
魏柏回头找妻子求救。
彦哥故意隔开两人的视线:“弟妹也一起吧。大早上的我们随便吃点,不喝酒的。”
余乐阳琢磨着彦哥一行人,对魏柏的态度。
是在刻意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