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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不忍心看着振霖的孩子无依无靠吧!”
钱老太是想给余老爷子找个奔头。
一个人啊,心里有人念想,才有活头。
余老太太也劝道:“是啊,老头子,咱们没照顾好小五,难道连小五的孩子也照顾不好吗?你可不能让小五在下面不安心呐!”
余老爷子瞬间感觉肩上压了一副重担,生活有了目标,原本泄了的那口气,瞬间提了起来。
余老二这时突然道:“爷爷奶奶,你们等等,我爸给
我们留了一件东西。”
说完之后,他就跑出堂屋,搬了一把梯子进了卫生间。
他在里面捣鼓了一会儿,就灰头土脸的跑了出来,怀里抱着一只相貌平平的箱子。
箱子只有鞋盒那么大,黑红黑红的,余乐阳是第一次见。
待他走近了,余白鹤惊呼出声:“爸,这不是我们家放宝贝的那只黑檀箱子吗?”
余老爷子也是一脸诧异:“这盒子……没想到振霖还保存着!”
当年他预感家里要出事,提前把这个箱子给了小五,让他代为保管。
他以为这箱子早就毁了,没想到还保存至今。
余老二把箱子交给余老爷子。
箱子上挂着一把精致的锁,那锁小巧精致,只有拇指大小,并不是现在常用的挂锁,而是电视剧里常见的那种古董锁。
然而,他们谁都没有钥匙。
魏柏在单位上班,学了不少技术。他上前拧着锁看了看,道:“这种古董锁太精巧复杂了,我无能为力。”
黑檀坚硬,锁扣又是从里面安装的,现在要开箱,只有两个办法。
要么砸锁,要么砸箱。
最后一致决定,砸锁。
魏柏找来工具,大家一起努力了小半个小时,才终于把箱子打开。
箱子里的东西用黑色丝绒布包裹,把不大的箱子填得满满当当。
余老爷子揭开丝绒布,里面是一沓沓颜色泛黄的纸,约莫有五厘米厚。
余乐阳伸长脖子一看,最上面一张是房子契书。
她瞬间一愣,如果这些全是房产证的话,那么这得多少套房子?
余老爷子翻着契书,回忆起一件件旧事:“这间院子,是老婆子你的嫁妆。这个是我们结婚后置办的第一个铺子。”
“这套房子我记得,是一位爱国商人,变卖家产支持抗日。当时你用高出市场三倍的价格买下
来。还有这块地,是咱家在津市的面粉厂,这个是纺织厂的契书……”
老俩口怀念起过往,余乐阳觉得他们是在炫富。
把契书放到一旁,又陆续打开其他的绒布包。
一个布包里面是十根金灿灿的大黄鱼,另一个里面,则是几块羊脂白玉牌,两对绿、紫翡翠手镯,和一对花丝镶嵌各色宝石的手镯。
这几件首饰,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老余家当初的家底到底有多厚啊!
羡慕的口水,从余乐阳的眼角流了出来。
“东西一件没少,小五这几年支援我们,竟然没动一分家当!”余老爷子有些感慨,“这些首饰还值些钱,这些房契都成了废纸,晚上做饭拿去点火吧。”
余乐阳连忙阻止:“别烧啊!大姑你们办回城手续的时候,办事员没告诉你们,只要房主拿着房产证,就能拿回以前的房子吗?”
他们现在住房紧巴巴的,几个人挤一个屋。要是能拿回几套房,就解决现在的住房条件了!
余老爷子疑惑的看向余白鹤:“是这样吗?”
余白鹤摇了摇头:“我不清楚,没问过这方面的事。”
“那就回去问问,再决定怎么处理这些房子吧。”余老父子说道。
他心里有数,这些地产拿部拿回是不大可能的。
但拿回三分之一,或者更小一部分,改善家人住房条件,应该是没问题的。
与其闷不吭声,当那些房产不存在。
他更倾向于将那些房产拿回来,再以儿孙的名义捐给国家,还能让上面的人记余家一个好。
要知道,就他家那些地皮房产,加起来可不少。
余老爷子和余老太太又清点了一番东西,余家的院门突然传来一声动情的喊声:“爸爸,妈妈……”
接着,院门被推开,余白露带着刘爱华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