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语言的东西都是苍白的,今天你们看到了,总该相信我了吧。”
“其实我们本来也没怀疑你。”顾妃儿说,“我也看那个女生不舒服。”
白千帆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拿起手机默默
录像,纯当留个证据了。
顾妃儿也掏出了手机,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远,她看不真切,只能拿着手机放大看。
“你说他们在说什么呢?”顾妃儿发出灵魂一问。
白千帆冷哼,“热恋中的男女还能说些什么呢?”
“我看那个女的唇形,好像再说,其实——我喜欢你。啥?”
顾妃儿试着读舒合的唇语,纯纯把自己给吓到了。
什么鬼!她怕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哪里会有人会喜欢上差点侵犯自己的人呢?虽然说是被下药的情况下吧……等等,怎么越说感觉这个事情越可能发生?
事实上,舒合确实这么说了。
她突然停下脚步,说了这样一句话。
伏景默傻了,他跟顾妃儿的想法一样,她怎么会喜欢上自己呢?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舒合却说:“我现在很清醒,没有喝酒也没有吃药,这是我这段时间跟你相处下来,唯一的感觉。”
“你从什么时候时候开始这样觉得的?”
“从你把我的那个婶婶介绍到你家里工作开始。”舒合说。
对的,那个在伏家养狗的其实是舒合的一个亲戚来着。
伏景默看着她,目无表情的说:“可是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