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一定会做到的。”
“嗯。”听他这么说,梁小蕊纠结的眉心才舒展开来,还是一直叫南宫雷鸣回去休息。
他本来就是来让女儿安心的,如果他的陪伴给她造成的心理负担,就适得其反了。
南宫雷鸣对梁小蕊说:“那爸爸等你睡着了就离开,好不好?你乖,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好。”梁小蕊十分听话,乖乖闭上眼,倦意很快袭来,她陷入了沉沉的梦境。这一回,梦中不再只有面目狰狞的怪兽,还有鲜花和糖果。
待梁小蕊睡着了,南宫雷鸣才轻声对简灵溪说:“灵溪,麻烦你了。”
“不用客气,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上前推着他往外走,简灵溪问:“叔叔,你还回原来的房间吗?”
“是。”南宫雷鸣没有迟疑。
简灵溪欲言又止,终化成一场叹息。
“灵溪,我的事,你都清楚,有什么疑问不必憋着。”南宫雷鸣相当善解人意。
“你不恨梁安琪吗?”终于,她还是问出了
口。
看了眼沉睡的梁小蕊,南宫雷鸣幽幽一叹:“我们边走边说吧。”
“好。”简灵溪推着他出了内室,所幸的是南宫萧谨不在,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们父子俩的心结,她暂时帮不上忙。
而且,南宫雷鸣现在的身体也不宜激动。
恨了二十年,怨了二十年,要他一下子就原谅是不易的。这些事,还是慢慢来吧。
沉浸在自我思绪中的简灵溪,没有看到南宫雷鸣眼中一闪而逝的失望。
走在夏夜微风徐徐的走廊上,天边一轮圆月高挂,洒下斑斑晶莹,衬得夜色都温柔了起来。
沉默的时间并不尴尬,好半晌南宫雷鸣才叹息般开口:“如果没有安琪的强迫,我的人生将是不同的风景,但未知的事,我也不敢保证会更好,或是更差。”
“她很执拗,一旦认定的事,绝不回头。她看上的东西,一定要得到,否则,绝不罢手。这样的她很可怕,她一旦发起疯来,不管不顾,不惜毁灭一切。我只是个平凡的男人,为了保护更重要的人,我只能顺从她。不管多不甘,多屈辱。”南宫雷鸣声音平静讲述着和梁安琪之间的一些过往。
他用最平静的语言来讲述这段跌宕起伏的虐恋,简灵溪听得很揪心。可想而知,身处其中的他有多么痛苦。
而他的痛苦是多重的,不仅来自于梁安琪的纠缠和压迫,更有外界对他的批评和亲人对他的怨恨。
听了一段,简灵溪只觉得他能坚持到现在真是一种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