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地站在原地这么久,接受了无数目光的洗礼,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答案。
叫楹楹的故人。
定是个女子。
所以他刚刚露出那般温柔的笑容并不是对着她。
而是想起了那位叫楹楹的女子罢了。
白莹莹顿觉难堪。
眼泪啪嗒啪嗒就落了下来,她转头就小跑着回到了她娘身边。
没一会儿,她们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
就连白尚书都早早离去了。
而另一边。
朝臣们见司鸿景和白尚书喝了酒,就都试探地来给司鸿景敬酒。
司鸿景难得给面子,只要是男子,来者不拒全都喝了。
“没想到司鸿将军竟是这般豪爽之人。”有人感叹道。
“他明明是为了挡桃花。”
“怎说?”
“男人的酒来者不拒,女人的酒百般推拒,可不就是在身体力行地表示他要避嫌嘛。”
那人看向宫宴中的众多女眷,眼中闪过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原本看到司鸿景竟然是如此俊朗的年轻儿郎,定然会有不少女子有其他想法。
可他这般做了之后,那些人就全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一整场宫宴结束,哪怕是对现代人来说度数不高的浊酒,连饮了那么多杯,司鸿景还是有点头脑发蒙。
此时的他迫切地想要见到苑楹。
他的思念和情感仿佛都被醉意给放大了无数倍。
于是出了宫后,他紧赶慢赶终于在子时前赶回了暂住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