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和我弟弟泼冷水赶走后,又莫名其妙与我这堂姐成了婚。我从未与他接触过,哪里来的什么心悦于他。”
县太爷未点到宋飞雪,就被宋飞雪抢了词儿,这让宋星河有一点紧张,生怕她被治罪。
还好这位黄县令还是很有几分人情味儿,倒是对宋飞雪安抚了两句:“你放心,不管你是否心悦于他,他们两夫妇犯罪才是事实。”
宋月儿一听更是慌张,哪里肯坐以待毙:“大人在上。民妇出生于乡野,哪里有这见识,买得到什么蒙汗药。这蒙汗药分明就是我家相公托人买的,药是他下的。”
刘母没想到宋月儿当场反水,激动地站起来大喊大叫:“我刘家要休了你这个毒妇!你竟然把脏水泼到了你自己的相公头上去。分明是你自己耍的花招,说什么让我家季哥儿娶了旁人,还不如娶你家堂妹,你们姐妹共侍一夫,才是佳话。”
围在公堂看热闹的老百姓再次哗然。
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说什么要娶一妻一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