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糟老头子吓得躲在一旁,身子也像筛糠一样,忍不住的发抖。
他这才知道,原来平时他在家里说一不二如天王老子一般,比起外头这些靠拳头吃饭的人,他也只不过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兔崽子。
此时家里被打砸得不成样子,他没有别的念头,只想着把事情解决,不管是赔银子也好,怎么样也好,让这些人赶紧离去。
问题是他和王老婆子已经核对过,家里的银子一共也就五六两,这已经是他们的棺材本了。
他们原本还等着宋月儿的夫婿多给些聘礼,好把先前的亏空给填补上。
宋柏之此时旧伤上又添了新伤,鼻血长流,脸上又青一块紫一块,看着十分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