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唯有薄夜跟慕浅两人沉默不言。
离开?
听着阎烈的话,慕浅陷入了沉思,双手撑着床边,纵身一跃,跳到了床上,低
着头沉思着。
在这儿三年多的时间,起初那生不如死的训练,她日日都想要离开这儿。
但时间久了,忽然要让她离开,竟新有些舍不得。
甚至浓烈的想法就是想要留在这儿。
在岛上,也会有勾心斗角,譬如每一次实战训练时都是两人为一组的训练,或者互相厮杀,总归怎么残忍怎么来。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与算计。
但较之外界,又算得了什么?
“在想什么?”
她邻铺的薄夜幽深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问道。
“没事。”
慕浅摇了摇头,躺下,闭着眼睛休息。
三天后。
慕浅和薄夜两人收拾完毕,在岛上两人被蒙住了眼睛,带上了直升飞机,离开了。
十几个小时之后,两人终于被放下了飞机。
揭开眼罩,慕浅猛地闭上眼睛,只觉得飞机的灯光刺眼的紧。
打量着四周,处于夜间,好像是在一处山野之地,四周杂草丛生,待飞机飞走了之后,便只剩下漆黑不见五指的黑夜了。
“走吧。”
薄夜背着黑色双肩包,迈步朝前走去。
慕浅立马跟了上去。
两人一个晚上的时间,从野外走到了市郊,看见有车就拦了下来,坐车去了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