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就很明显了。
母子之间的气氛刹时降到冰点,车内车外地对峙着。
阮小沫看看罗莎琳德,又看看靳烈风,忙不迭地要从他怀里钻出来。
“靳烈风,没事的,你看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吗?”她小声地劝道:“我没事的,不过就是去了趟下午茶,见了几个你母亲的朋友而已。”
靳烈风听不进去,也不肯松手。
“朋友?这次是朋友,下次会不会就是我母亲的刽子手了?让你去哪儿你就去哪儿,回来了还替她说好话,阮小沫是不是傻的?”
阮小沫用力地去掰他扣着她腰间的手,可是这男人的胳膊像是钢铁铸就的一样,他不肯主动松手,她就是耗尽了吃奶的劲儿也掰不开。
她的小脸涨得通红,又听到他在骂她傻。
可明明哪有他说的那么严重,什么刽子手,充其量,也就是一次不太愉快的下午茶罢了,哪有他以为的那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