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剩下这一点意义了吧?
好在她也早就预料到了,靳烈风来找她,除了确认她今天一天到底做什么去了,就只剩下这一种原因了。
看着女人面上的平静,靳烈风死死盯着她,却只觉身体的滞闷感一阵一阵地涌了上来。
她是真的已经想通了?
接受被他折磨羞辱的身份,为了家人朋友,放弃逃跑的念头和不屈不挠的倔强,彻底向他屈服了?
心脏处的滞闷感更加明显,就好像他被人关在密不透风的箱子里,难受至极。
就在阮小沫以为靳烈风会狠狠折磨她一番的时候,却见那个男人的眼底,仿佛翻涌起什么痛苦的神色。
还没等她看清楚,确认那个眼神,就只见他倏然起身,就离开了她的卧室。
走了?
就这样?
阮小沫怔愣地躺在床铺上,呆呆地望着卧室门口的方向。
靳烈风走的时候,摔门的声音很大,几乎是发出很大的一声声响,几乎连房里另一头的落地窗都撼动了。
足以见得他离开时候,情绪还是很糟糕的。
可是靳烈风竟然就这样放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