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终于排到夏安心他们了。
一组十个人走进了旋转飞椅栅栏里,五彩椅子出现在大家面前。宏儿已经看了很久,急忙喊叫起来:“我要坐红色的椅子飞高高……”
凌风健步如飞走过去,直奔红椅子坐下,怀里抱好孩子,系好安全带。
夏安心也走过来,坐在他们旁边的粉色座位上。
凌风忙完,深邃的凤眸扫过来,目光在她系好的安全带上停留片刻,才悄然离开。
夏安心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眼光,丈夫的体贴关爱总让她感到温暖,夫妻间特有的默契仿佛逐渐回归,但愿他能想起两人的往事才好。
想起以往那些闺房趣事,俏脸上带出点点红潮。
看到大家坐好,系好安全带,在一阵机器的运转中,音乐声悠扬地响起,他们坐的椅子逐渐升高旋转。
“飞高高了……”宏儿兴奋得大喊大叫,两只胖乎乎的胳膊伸出去,仿佛在展翅飞翔。
“宝贝,一会还会更高,害怕就闭上眼睛。”凌风担心孩子低声叮嘱。
“有爸爸在,我才不怕!”小家伙低声在凌风耳语,毛绒绒温热的感觉袭来,凌风的心仿佛都被融化了,这感觉陌生亲切动人,郁结于心的某处悄然融化了。
宏儿的眼前晃动,蓝天白云似乎近在眼前,他高兴地纵声大笑。
小家伙想起爸爸说过的话,很想尝试合上双眼的感觉,这绝不是害怕。他偷偷地把双眼闭上,感觉周围都在摇晃,仿佛小时候置身的摇篮,又好像坐在爸爸的肩膀上。
他心花怒发,银铃似的笑声在空中回荡,仿佛回归到大自然
的怀抱。宏儿的情绪也感染了身边的两个大人。
一年来,夏安心每天如履薄冰。此刻,她终于放松下来。因为身边有了他,今后的一切都会不同。
凌风从懂事起,就知道他肩上的担子很重,别人有父母可以依靠,只有他必须承当起养家的责任,做男人该做的事,从小他就与童趣无缘,这样敞开心扉的时刻,在他的生命里绝对很奢侈,他坚毅的脸上同样露出了如释重负的微笑。
几分钟过后,飞椅缓缓降落。
原来十分钟的运转时间,服务员看到人多,偷偷缩短时间,有几个大人拿出手机查看时间,却没人因为这点小事抗议。
宏儿看见大家都往外走,脸上的笑容蓦然收起,小手把住椅子的扶手,渴望的目光看向爸爸,肯求的语气说:“我没玩够,还要玩,我想在妈妈坐过的粉色椅子飞高高……”
凌风担心孩子小玩不够,他已经有了准备,给孩子也买了张票。
儿童乐园规定,不足一米高的小孩,需要在家长的保护下坐这些大型游乐设施,所以免费进入;超过一米高的孩子,有了自主能力,必须买票。
“宏儿别急,我当然再陪你玩,一会我们坐在粉色的飞椅上,让妈妈照相好不好?”
“太好了”宏儿兴奋起来,小小的凤眸亮晶晶地闪烁。
“那我一会还能再玩吗?”小家伙不满足地请求。
“你还想玩几次?”凌风纵容的口气问。
“一、二、三次,我能再玩三次吗?”宏儿犹豫地问,长睫毛忽闪几下为自己的贪心害羞。
“可以!”凌风像宠孩子的父亲,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听到两人说
话的游客们,都惊讶地瞪大了双眼,这也太过分了。再玩三次,加上这次夫妻两人的消费就是伍佰元,这对夫妻太有钱了,也太惯孩子了。
有两个小朋友看到小弟弟决定继续玩,他们也想继续玩。可惜大人手里没票了,小朋友失望地离开了。
这时,服务员过来清场,听到这父子两人的议论,差点没晕过去。今天这么多人,有钱人家的小朋友们最多玩两次、三次,这帅哥答应孩子玩四次,真是宠孩子没边了。
宏儿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眼角眉梢都是高傲自豪感,仿佛在对所有人说,我爸爸厉害吧,我比你们都强。
夏安心知道他给孩子买票,可以再玩一次,另外两次怎么办?难道让她出去买?
“票!”服务员没好气的过来问。
凌风把手里没玩过的孩子那张票递过去。
“还有两张……”再玩三次需要三张票,没票说什么都没用,如今都是市场经济,颜值不能拿来当饭吃。
“这张票先玩,玩完保证给你那两张!”凌风自信地说。
夏安心狐疑的目光望过去,我去买票时间来得及吗?
“你去把他们两人的票要过来……”凌风看到服务员离开,恭敬地低声对我说,眸光扫过正在跳跃木马和自控飞机人群里排队的两人。
自从进到儿童乐园以后,在我心里就当成一家三口在游玩,凌风这尊重带着疏离的语气让我听得极不舒服。
同时,他话中的意思我听明白了。
我顿时恍然大悟,张强王建手里有票,没必要去外面再买,原来他已经算计好了。
“好,你们先玩,我这就去拿票。”
当我
把两人的票拿在手里,张强王建两人欲哭无泪,本以为逛儿童乐园自己也能玩玩,如今票都被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