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上完课以后了，他倒是可以无缝衔接接着上营养学方面的课。
就是不知道郑钦元这边可不可以，时间确实是有点晚了。
为了让郑钦元知道自己并不是故意安排这么晚的，常季还详细地说了一下跟张文进以及顾松昭学习的事情和时间安排。
“这个时间倒是没问题，只是你每天时间排的这么紧，你自己可以吗？”
郑钦元本来觉得将时间定在晚上十点十分奇怪的，可却没有想到常季是直到这会才有空。
当然这时间还少取决于顾松昭教授知识需要的时间多寡了，少的话倒是可以早点开始，要是多的话，估计得往后延迟才行。
“我肯定是没问题的，不知道郑老师能不能将时间安排得过来。”
现在教授他知识的人当中，只有张文进的时间是比较自由一点的，几乎不会改变上课的时间或者没有时间过来。
顾松昭的事情就比较多了，改变也多。
毕竟他很忙也随性，有的时候灵感一上头，就有可能随时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比如前两天为了充分了解一下风吹落叶的飘零之态。
顾松昭愣是直接跑去龙泉山上在一棵高达十几米的古树下守了一天半的时间，才得到自己想要的，回归人类的生活。
这样的话，自然就是没有办法兼顾常季这里的。
只能布置一些作业让他温故知新，等他回来再‘批改作业’并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