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侧目:“美什么?弄得脏兮兮的,跟偷鸡吃的黄皮似的。”
意识到自己随口一句就被揪住了小辫子,生怕等自家提亲的时候,这话被揪出来说的王鸣谦立刻装作没有听到抿了抿唇,眼睛盯着壁画摆出一副专心致志的模样。
好在崔沂这厮也就是习惯性刺他一刺,眼下亦不是斗嘴的时候,没有揪着他不放。
“那这个呢?”崔辩叙凉凉的收回视线,抬手在欢喜母的左下方虚空指了指:“这便是夜叉?”
“正是,此乃夜叉鬼,它背上所驮的小儿,乃是欢喜母的儿子毕哩孕迦。”
欢喜母的左下方是一巨鹰似的面目丑陋尖嘴猴腮的小鬼,肩头驮着一个小儿。小儿白白胖胖一手撑在小鬼头顶,一手伸向正低头抚摸他的欢喜母。
欢喜母和夜叉鬼的嘴角俱挂着已经干了血迹,那小儿身上倒是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