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礼邡师弟就感觉尚漠师弟在针对他,每次到无涯峰挑战师尊后便又向尚漠师弟发出挑战。”
“久而久之,两人便有些“相看两厌”的意思。”
沈缘了然,原来刚刚礼邡对尚漠的热情是想打架的意思。
真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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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礼邡的亲手改造,那刺目的红终于不见了。高处的大花球也被摘掉。
连带着一起消失的还有花瓣描绘的各个宗门名字的字迹。
石台的最高处摆上了些许茶桌、木椅。
礼邡不死心的在每个茶桌上都放了一束花,主桌的花最大。
他还真是主次分明啊……
最终在师元白的怒视下,礼邡十分心痛的拿走了所有茶桌的花束。
“师兄可满意了?”礼邡委委屈屈。
“把你那几条花绳也给我扯了。”师元白看向他。
礼邡头摇的跟拨楞鼓一般:“不行。这是底线。”
“师弟是想看看我的底线?”师元白威胁。
礼邡再次妥协了,把分隔区域的花绳去掉,摆放了些许绿植,看着倒是顺眼了不少。
“还有两道。”师元白开口。
礼邡看向头顶了两道花绳,挤了挤不存在的眼泪:“师兄,就留两个好不好?”
师元白不语。
“就留这两个,其他的都听师兄的!”礼邡心痛的无以复加。
师元白眯起眼看了看整个场地,最终无奈的点头同意。
要改的实在是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