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垣(1 / 3)

皇帝闻朱福宁所言,目露诧异。

“这几天只要一睡着,胡子那么长,头发都白了,还拿着一把佛尘,穿了一身道袍的老道士就在我耳朵说,对了,跟我醒来那天看到的雕像的一个很好。老道士说,上苍让我魂魄得全,若父母再造杀戮,只怕一切都会恢复原样。”话都张口说了,哪有不继续的道理,朱福宁说完后更是一脸不解的追问:“父皇,恢复原样是怎么样?”

皇帝的脸色相当不好,审视的目光落在朱福宁身上,似在考虑朱福宁所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可是朱福宁这些天虽然不在跟前,皇帝十分清楚她都做了什么,不可能有人和朱福宁说外头的任何事,更别说这么大的事,断不会有人敢打朱福宁的主意,让朱福宁求情。

“当真?”皇帝脑子闪过万千念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朱福宁,似要将她看穿。

朱福宁既然敢说,万不会露怯,否则偷鸡不着蚀把米,别说救人了,怕是从今往后她都要背上一个欺君欺父的罪名,皇帝心里不定要怎么记下这样的事,在将来的某一天算一算总账。

重重的点头,朱福宁上前捉住皇帝的胳膊道:“父皇,那老道士是谁,为什么跟雕像上的人那么像,他说的话能信吗?”

比起皇帝说出怀疑,朱福宁先一步把心中的想法道来,一脸的嫌弃道:“肯定是骗人的。”

皇帝立刻打断道:“不可胡言,许是道祖显灵。福宁恢复正常总是真的。你切不可胡言乱语。”

没错,有一样不争的事实摆在眼前,朱福宁原本是个痴傻的孩子,如今哪里还有半分痴傻的模样?

“父皇要信吗?我不想信,我都不知道他是谁。”朱福宁拧紧小眉头,全然是不愿意相信梦中所见的人说的一番话。

“什么恢复原样,原样是什么样?”朱福宁挑挑小眉头,以为那样没什么不好。她要是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虽然有一样的难处,至少不像现在一般压抑。

“又胡说。父皇是不会让我们福宁再像以前的。”皇帝终是松动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是真的怎么办?

千求万求才求得朱福宁恢复正常,如此一来天下还有谁敢说三道四,皇帝一直等的今天。

一眼扫过黄锦,皇帝下令道:“传朕的令,把捉了的人全都放了,不必再查。”

“是。”黄锦多一句话都不敢提,皇帝怎么说他只管怎么做。

朱福宁心下大喜,有些人她救不了,但能救一个总是一个。

“父皇捉了很多人吗?捉他们干什么?”可是,作为一个“不知内情”的孩子,朱福宁听到皇帝的吩咐理所当然的追问,一脸好奇,年幼的孩子对整个世界都是一样的态度。

皇帝能跟朱福宁说实话吗?

“福宁还小,这些事福宁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一样,在这宫里谁要是敢让你不痛快只管告诉父皇,父皇一定会处置他。”皇帝瞥过一旁的所有人,似在无声警告周围的人。

伺候的宫人们都缩了脖子,他们岂有这样的胆子。

朱福宁......

“福宁这些天都吃了什么用了什么?”一小会儿的功夫,皇帝又转移了话题。

朱福宁老实回答,数着方皇后近些日子给她的吃食一样样的,皇帝听她口齿伶俐,心中的大石算是放下一半。

不一会儿一群道士走了进来,朝皇帝行以道家之礼道:“陛下,贫道前来颂经。”

啊,颂经吗?

朱福宁一向只听过和尚念经,确实没有见过道士念经的呢。

好奇的打量站在门前十几个道士,也想从他们的脸上看出到底他们之中谁是真的谁又是假的。

皇帝注意到朱福宁好奇的视线,提醒道:“近日福宁公主睡不安稳,你们也为公主祷告一番。”

一群道士闻言都偷瞄朱福宁一眼,纷纷答应下,保证一定会。

朱福宁......本来她是认为道士骗人的不少,胆敢跑到皇帝面前骗人的,那绝对有本事,万一一个不好,他们没准都有真本事的呢。

不然怎么解释有人跟皇帝说,把她放到道观里,或许她会好转,瞧她现在是不是好了?

别管满脑子有多少念头,朱福宁只能听着他们念起经,那念的是《道德经》?

朱福宁诧异的扫过一个个,没有把话问出口,别忘了她原本作为一个傻子,压根没有学过识字,《道德经》听过也就那么一两回,她不应该知道《道德经》。

只是,听归听,朱福宁并没有完全接受眼前的情况,再加上接二连三的冲击,对朱福宁而言打击相当大,如果可以,朱福宁宁愿没有来到这样一个世界。

可是没有办法,她在这里,她甚至无法确定自己死了是不是就可以逃离。

她内心的烦躁苦闷无处诉说,当着人前她还要装出一副天真样儿,朱福宁很累,偏偏疲惫的她却一宿一宿睡不着。

皇帝说她瘦了,这种情况下她不瘦才怪。

本以为都是些骗人的道士,奇异的是,听他们念起《道德经》,朱福宁不安烦躁的内心得以平复,她静心的听着,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黄锦回来时正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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