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上撞。
陈暮雪被他踹的倒退几步,摔倒在地。
谢雅欣低头看她,浑身颤抖,嘴唇哆嗦:“你……你不孕?
你不能生,还不让初雨的老婆生,你……你是想让我们冯家绝后吗?”
“谁说我不能生?”陈暮雪尖叫,“我能治好!
医生说,我的病能治好!”
她这话,就等于承认了她确实患有不孕症。
谢雅欣眼前一黑,身体摇晃,险些晕过去。
她大儿子已经三十三岁了。
她小儿子也已经二十八岁。
她有两个儿子,却一个孙子辈都没有。
她知道现在的年轻人不喜欢早早的生孩子,碍于陈家,她也不敢直白的催生,只能旁敲侧击的提醒陈暮雪。
前两年,陈暮雪说她还年轻,不想太早要孩子,影响身材,过几年再要。
这两年,陈暮雪年龄大了,又说等她大儿子忌烟忌酒她才肯生。
她逼着她儿子把烟酒都戒了,可她大儿子偶尔有避不开的应酬,必须喝酒,只要她大儿子一喝酒,陈暮雪就说,要她大儿子半年不碰烟酒才能生。
人在商场,身不由己,她大儿子总有避不开的场合,陪人喝酒。
每次她大儿子只要喝了酒,陈暮雪就要从头计算。
她劝陈暮雪,她大儿子又不是酗酒,只是偶尔喝一次不要紧。
陈暮雪说,要么不生,要生就要优生优育,各方面都要做到最好,生一个健康漂亮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