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块巨石,难受的喘不过气。
晚上,顾时暮和唐夜溪哄睡了两个孩子,回到卧室,顾时暮问唐夜溪:“今天发生什么事了?看你不太高兴。”
他早就看出唐夜溪有些不对劲,可孩子在旁边,他不方便问。
唐夜溪愣了下,摸摸脸,“很明显吗?”
“不是很明显,不然孩子们该看出来了,”顾时暮说:“就是有些魂不守舍,有心事的样子。”
“也不算是什么心事。”唐夜溪把她偶遇宋母,发生了争执的事简略的和顾时暮讲了一遍。
说完之后,她幽幽叹息:“别看我对着她说的振振有词,可我静下来想想,觉得她的话也不是全然不是没有道理,无忧年纪还小,和我做这个或许真的不好,他该有他自己的事业。”
“我倒是觉得你说的话很有道理,无忧的话也有道理,”顾时暮说:“人生在世,不就是图个痛快开心?他就喜欢这样的生活,不是很好?”
唐夜溪纠结,“他现在年龄还小,我怕他以后后悔。”
“怕什么?”顾时暮轻描淡写的说:“他是你的弟弟、我的小舅子,有我在,他的未来难道还会差了?他现在想和你做事务所的事,就做事务所的事,以后他做够了,他想做什么,我就支持他做什么,有我支持他,他想做什么做不成?”
唐夜溪:“……”
看着顾太子爷理所当然轻描淡写的样子,她忍不住幽默一把,“他想杀人放火可以吗?”
顾时暮笑看她,“他想杀人放火,你同意吗?”
唐夜溪:“……不同意。”
“好了,别想这么多,”顾时暮揉揉她的后脑,“今朝有酒今朝醉,只要他现在开心就行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有我们在,他的未来总归是差不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