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保镖,头皮一麻,转身就往楼下跑。
贺文的妻子胡思雨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她不情不愿的起床,懒洋洋地走到窗边探头往下看。
看到鼻青脸肿,满脸是血的贺芙,她尖叫了一声,大喊:“贺丹珮,你疯了?”
她扭头也往楼下跑。
夫妻俩跑到楼下,冲到贺丹珮和贺芙面前,贺文拿出做长辈的气势,唬着脸呵斥贺丹珮:“珮珮,你这是干什么?就算阿芙不懂事,做错了事,她也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贺丹珮一言不发,一手揪着贺芙的头发,另一手打开手机,播放视频给贺文看。
贺文看着看着,脸青了,脸青着青着,又白了。
不等看完,他就急声分辩说:“珮珮,你别听阿芙那个混账胡说八道,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荒唐没正经,满嘴跑火车,不管真的还是假的,她逮到什么说什么,她说的话,你一个字都不能信!”
“不,我相信她说的话是真的!”贺丹珮冷冷的看着贺文说:“我爷爷奶奶见你父母早逝,可怜你,把你养大,你不知恩图报也就罢了,居然狼子野心肖想我们家的继承权!你竟然说什么你儿子是贺家唯一的男丁,贺家的继承权应该是你儿子的!你说这种话,怎么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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