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好,我们去上个月新开的日料,正好我还没去过,去尝尝看。”柳七星开着车一路心情大好。
柳七星说了跟五车带着氐池去巴黎的事情,还假装很不经意的说起危三梁跟氐池求婚的“小插曲”。
角放只是听着,他觉得危三梁和氐池的感情绑得太过紧密,让人透不过气,至于求婚什么的并没有触动的,只是觉得这种事情真好麻烦。仅仅哦了几声应和,对时尚没兴趣对感情也没兴趣,转头看了看还兴致勃勃大谈特谈的柳七星,顺着话题问了一句,“你想结婚吗?”
柳七星听到这个问题时刚好在等红灯,思考怎么回答才能正面效果最大化,扭头看向角放,想根据他的表情来寻找答案。第一个音还没发出来,就听巨大呯的一声,整个车子震了一震,被往后猛顶了一下,两个安全气囊瞬间弹起,随后周边惊叫四起。
“撞车了?”柳七星拨开安全气囊,解开安全带,下车查看。角放跟着下来,看样子是一辆轿车从侧前方擦撞开前面等灯的两辆车,正怼在这辆车的车头上,冲过来的那辆车还碾过了两个正在过街的行人。这个时间街上的人和车都不算多,大家纷纷围过来,拨打急救电话、报警,看有没有其他人受伤。
前面两辆车被擦撞得车门变形,消防员来了才撬开车门把人救出来。除了被碾压的二人外,只有被波及的骑电动车的几个人在摔倒时受了点擦碰的轻伤。肇事车始终停在原地没有动静,既没有下来人,也没有人呼救。
柳七星以为是肇事车司机突发疾病,举着相机录着视频走过去瞧瞧情况,站在车边愣住了。角放跟着过来,抬手挡住光往车里瞅瞅,只有弹出的安全气囊,并没有人。二人再次在车边转了一圈,门都是从里面锁上的,没有人出来过的痕迹,安全气囊上没有弹到人的形状。
“这不是无人驾驶车吧?”柳七星觉得事有蹊跷,把角放拉到一边,“里面没人。”
角放拿出手机查了一下地图,“这一条街不是无人车行驶实验区域。”
“先等警察吧,我们是当事人,一会儿还要去录口供。”柳七星打电话给危三梁,简单说了一下情况,让他过来处理后续保险的事情。
大约等了十来分钟,保险的人还没到,危三梁先到了。
“嚯,准啊。”危三梁看着被撞的车头,“就说安全第一吧。”
“回去顺便叫一钤查一下那辆车。”柳七星指着肇事车,“这事儿要是转到刑事那边,看看有什么赚头。”
危三梁把手里的车钥匙交给柳七星,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角放的车还停在侦探社地下车库。”
柳七星心领神会点头,“知道了。”
两个人录完口供吃完饭已经接近十点,柳七星建议直接去他家,明早送角放去上班。角放可以把车钥匙给自己,有空给他开过去。
“不用了,我坐地铁回去,明天我去自己开回来。”角放查了一下附近的地铁站,“你送我到地铁站就行。”
柳七星刚想坚持一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行。”看着角放走进地铁站,只长长叹了口气,心想着是不是刚才角放的那个问题他没有回答,才会让原本挺好的发展事态变成了现在这种冷漠的气氛。
忙起来时间过得飞快,柳七星一直在解决手头几个有关商业间谍的委托,直到房一钤提醒他已经三个多月没有给角放那边派过单了,“没事儿,现在还没需要他做的。”
角放这边除了工作外也有一些临时的事情,大哥的老同学,船舶行业知名的高级维修工程师乌久廷来舫艀参加三场关于船舶相关的学术交流活动。这位乌大工程师对活动统一订的宾馆使用的漂白剂严重过敏,不仅不能使用寝具和毛巾,连对洗澡水都会产生过敏反应,只能暂住在角放家直到活动结束。从里到外完全清理好房间,确保没有任何过敏原,乌工住进来适应了两天后,角放才想起来柳七星已经很久没有找过他了。
“房一钤,查一下这个人是谁?”柳七星想在角放家旁边制造一点点偶遇,却看到他和另一个男人拎着菜一起回家,两人在路上有说有笑。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他不想贸然上前质问,毕竟他也没这个权力,更不愿意相信会有一个人这么快能进入角放的生活。
“怎么了?查他什么?”房一钤看到照片觉得有点眼熟,“这不是最近船舶博物院那边学术交流公告广告牌上的人吗?”
“什么都查,有什么查什么。”柳七星听到船舶博物馆,在网上查了查有什么学术交流,“乌久廷,这个人很有名吗?”
“船舶行业有名吧。”房一钤查了基本资料觉得没什么可查的,“就是一个船舶维修工程师,没有其他什么了,他的社交网站上都是讲船舶维修的。”
“结婚了吗?”柳七星不停搜索着个人的资料。
房一钤在各大网站、船舶公司和学校论坛评论交叉比对,“没有,确定没有。不过人很好,同事和学生对他评价都很高。”
“喂,角放啊,最近有空吗?”柳七星觉得这么瞎猜不行,要主动出击。
“最近比较忙。”角放听到柳七星的声音心跳加快了几拍。
“哦,那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