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关君去汇报工作了,我以高中生不合适出现在这种场合为由,拒绝出现在各个镜头和视线之下。
不是说我淡泊名利,而是还有很多问题要等我去揭开答案。而且我也是真的很烦应对这种场合。
不如睡觉。
倒是有个重中之重要先解决。
我手里一直昏睡着的小翠鸟要赶紧安置一下了,要不然我再攥一会儿就真的可能要攥死了。
好在现在这大山里已经成了嘈杂市场,而且本来就是在山里,我借着让医生重新帮我整理骨伤的时候多要了点纱布,然后团成窝状将它放了进去,最后再放在我骨折的胳膊肘里。
正好我这个胳膊短时间动不了了,这里有夹板什么的掩护,别人也看不出什么。
我已经想好了,等它好了,好好解释一下就放它走。
我想着在幻境里的时候,那夫妇俩确实都是人类,既然如此,那小翠鸟就不会是他们俩孕育出来的,可能小翠鸟是属于那里的,夫妇俩也是它的父母,但既然已经被发现,他们便注定不能再生活在一起了。
这时一个医护人员找了过来,是一个年轻的小哥。
可能是之前我和叶关君出来的时候弄得动静挺大吧,
他走过来后径直叫住了我的名字。
“徐缚年你好,你们带出来的那个病人脱离危险期了,现在已经醒了,正在找你。”
说来尴尬,正常破除气胸的方法是用一根注射针级别的细管就可以,但是在墓葬群里的时候,受困于条件有限,我用的是近手指粗的枪管。
虽说也成功的帮面具男度过了危险期,但是那只是饮鸩止渴。
甚至可以说要不是我们马上出来了,那样的急救措施反而是会要了他的命。
我冲着医护小哥点了点头,然后向临时扎起的医护帐篷走去,这里的一切还很仓促,后续还会有源源不断的物资被送来。
但就算是这样,也足以应对现在营地里的正常运转了,要是谁有个头疼脑热的,处理起来丝毫没有问题。
因为现在营地刚建立起来的原因,这里并不忙乱,只是还有不少人在搬运适用的工具,我直接走到里面,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面具男。
此时他戴着呼吸面罩,整个胸膛都被纱布缠满,他看到我后微微点头示意。
说话是别想了,除非他想死。
这时负责给他治疗的医生走了过来,是个女生,年纪大概二十五六的样子,应该是稍
微比叶关君大一点的。
“就是你给他做的应急处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不负责?再耽误一会儿他就会死?”女医生上来就对我疯狂输出。
虽说这件事上我是草率了一点,但救了可能会死,不救就是一定会死,事急从权好吧。
但是这个时候面具男咳嗽了一声,神奇的是女医生瞬间就把我扔在了一边,然后跑到面具男的床边蹲下亲切慰问。
甚至是言辞十分亲密。
“亲爱的?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再帮你弄点止痛药?”
面具男“温柔”的冲着女医生摇摇头,然后将目光放在帐篷门口的位置。
示意女医生先出去一下。
女医生理解了面具男的意思,然后点点头起身说道:“那我先出去,等会再来,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及时叫我。”
面具男点点头,然后目送女医生转身离开。
而那女医生路过我的时候,她眼镜下的那双眼睛就差写着几个字了:我在盯着你,你别想做什么奇怪的手脚。
真是截然不同的待遇……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问题是我长得也不难看啊。
我不理解。
然后我缓缓走到病床边上,看到了一脸戏谑的面具男。
看到他表情的那一刻,我甚至恨不得用手指捅进他的伤口里,看看他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只见这时他从被子底下掏出一个小本子,然后在上面写道:“先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我摆摆手示意面具男不用在意这些细节,然后四下看看,从旁边搬了个凳子坐下。
很好奇刚刚那个女医生为什么要蹲下,明明凳子就在旁边。
难道就因为这样更楚楚可怜吗?
我还是不理解。
接着面具男又在本子上写道:“看到你吃瘪,让我心情大好。”
为了表示他的喜悦之情,他甚至还咳嗽了几声。
但就是这几声微弱的咳嗽,帐篷外顿时响起了女医生关怀的声音:“亲爱的?你怎么样?是不是那小子又欺负你了?”
这时我从面具男的眼睛里甚至是看到了一丝无奈。
这一刻我甚至还有点可怜他,所以我赶紧对门外喊道:“他说没事。”
说完这话之后我无语的对面具男竖了一个大拇指,不服不行。
紧接着面具男又在小本本上写道:“你最后得到什么了?”
他是在问我在这场试炼的收获。
我想了一下要不要告诉他,但我随后就反问道:“你得到什么了?
你这么费劲心思,做足准备的过来,肯定不会空手而归。”
可面具男突然眼神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