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大师瞬间就明白了我们心中的想法,恨得牙根直痒,却又毫无办法。
三军可夺帅,不可夺其志!
他看着我们,嘴角牵出一丝阴险的笑意:“看在你们都是可造之材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们活命的机会,只要你们效忠于我。另外,还有一个附加条件,在你们四个人中,只有两个人能活下来,我只给你们10秒的考虑时间,十,九……”
木小七眼睛恢复了灵动,焦急的看向骆大师,嘴唇嗡动,刚要说话我便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冲他摇了摇头。
“别上当!”
铜辫子更是哈哈一笑:“还是一股脑杀了干净,不然以后遇到比你更厉害的,我们这些习惯投降的先反水了,你岂不是更麻烦?别磨蹭了,你要真有这个心,给我们来个痛快的吧!”
“那岂不是太便宜了你们!”骆大师冷哼一声道:“我偏要留下这个姓卜的小子,剩下的你们三个只能有一人活命,小子,我把这个权利交给你,他们的生死全在你手上,我邙山鬼王说话从不食言!”
“你只不过想看着我们狗咬狗,丑态百出后,再把我们一个个的折磨致死!这种
把戏骗你那些蠢货术人还行,想骗我们?做梦!”
“这么说,你们是打定主意要一起送死了!”骆大师咬牙切齿的道,眼中的怒火似要喷出来,显然已经动了真怒。
“你不过也只是早个一时半会,真当地府是纸糊的?”
我说这话倒不只是单纯的嘴硬,故意跟他反着来,而是有了之前进地府的经历,见过里面是什么样子,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毕竟地府里的鬼兵鬼卒,阴帅判官也不是好惹的,这家伙即便真的要反攻地府,就凭他现在手上的筹码,恐怕永远也撼动不了地符的根基。
“五煞鬼将和四路鬼帅,我手上只要有十之一二,就有这个把握,地府的那些家伙根本也不算什么,恐怕他们知道我即将卷土重来后,马上就会迫不及待的前往九幽尽头,躲避灾祸,他们就是这样,我太清楚了!”
骆大师说这番话的时候眼中露出异样的神采,还夹带着一丝空灵,一丝嘲讽之意,不过最明显的还是激动情,这个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掩盖住的。
“你手下有多少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这场斗法是我们败了,要杀要刮随你处置
!”
“多嘴多舌!”骆大师冷冷的道:“看来我得把你舌头割下来,否则即便留在身边,也是个聒噪的家伙!”
他一边说着,一边单手隔空比划着。
铜辫子还明显也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他张大了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紧接着像一只无形的手伸到了铜辫子的嘴中,将舌头拔出来。
“先等会儿!”铜辫子含糊不清的道:“这条舌头我向来用它施术画符,你想拔下去可以,不过咱们得先说好了,拔下来就要想办法给我装上,万一我回心转意了呢是不是?”
“我给过你们机会了!”骆大师冷笑着看着我们,最后指了指我:“除了他之外,你们都得死!不过就当是我最后的一点怜悯,区区阳间活人,能把术法使到这份上,也算是奇才了,我让你们选择死法,或者直接由我动手,你们挑一个吧。”
“这么好?那就要一个没有疼痛的死法吧,我倒是无所谓,主要是莎莎很怕痛。”
“好,那我就成全你!”
骆大师说着身影一闪,已经窜到了莎莎身前,也并不用再施展什么术法,以现在莎莎的身体状况,即便是
轻轻一推,就会当场暴毙。
骆大师也没有再啰嗦什么,伸出不知什么时候长的锐利指甲,直接再莎莎的脖子上一划。
这一下顿时让莎莎的伤口激射出一道血线,宛若血崩一般,喷得地上到处都是。
好在这样的伤口可要比自行了断痛苦小的多,不过我看着出血量,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
铜辫子坦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随后忽然抓住了自己铜手上的锁链,猛的往出一拉。
只听哗啦啦几声脆响,他的鬼手顿时被释放了出来,脸上现出坏笑:“我选择尸化而死!”
我心说送死这种事赶早不赶晚,要是等他改变了主意,说不定会怎么折磨我们!
我心中发狠,直接从背包里掏出开山斧,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木小七。
木小七显然也明白了我是什么意思,对我嫣然一笑,点了点头,伸手将开山斧接了过去。
没错,与其自我了断,我宁愿死在木小七的手里!
就在木小七马上就要用斧刃割开我的喉咙之时,耳边忽然传来嗖的一声轻响,不知什么东西打到了斧柄上。
开山斧几乎贴着我的耳朵削了过去,带起的劲风甚至让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我低头一看,地上赫然是一枚纸团,再仔细辨认,那正是用三山扎纸秘术扎成的灵鸽,已经被撞击得几乎看不出原本的形状。
更加奇怪的是,这灵鸽竟然是黑色的!
看到这黑纸所制的纸扎,我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一个人影,却又不敢相信。
循着灵鸽飞来的方向一看,不远处立着一个人影,浑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