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鬼本身就带有能够污损法器的鬼血,如果贸然上前,那一定会吃亏,不光会碰到难以预知的危险,甚至连法器都有可能被破坏。
不过我也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了,手上更是有师傅传下的震阳剑,脑子里灵光一闪,瞬间意识到了该用什么办法来对付它们,那就是灵剑咒!
所谓的灵剑咒,就是将法咒祭在法剑上,让法剑具有莫大的灵气,对于鬼魂是极具威慑力的,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能将术法的威力浓缩至一线,产生更强的威力,不过代价是作用范围会变小,应付眼前的这种状况是再适合不过了。
想到这里,我迅速的抽出了一张驱鬼符,在剑身上抹了一下,口中念动驱邪咒,将符咒射向血煞鬼。
血煞鬼一见急忙抬起鬼爪,挡在自己的灵窍上,看来这些血煞鬼已经有了一定的神智,起码知道该如何掩盖自己的弱点。
我抬剑刺中了驱鬼符,在空中舞了个剑花,随后回身刺向血煞鬼的肚子。
只听嚓的一声,法剑顿时刺进了他的肚子里,甚至连剑柄都差点没入进去,我在驱动法决,用手指往
上一挑,符咒也同时起了作用,只听啪的一声响,顿时燃着了一道符火,从血煞鬼身体的内部烧了起来。
血煞鬼嘴中发出嗷嗷怪叫,浑身上下冒出浓重的黑液,为了避免他变成血煞火鬼,我二话没说接连发出四五到驱邪符,直接贴在他的身上,随后用法剑迅速地一划,耳边再次传来几声爆响,他的鬼体顿时被炸得破烂不堪,化成了一堆堆碎块,直接掉在了地上,化成了一堆黑烟。
我长出口气,看来这一般的鬼魂虽然能被强行养炼成血煞鬼,不过要想成为血煞火鬼还是有一定的条件,并不是随便想练就能练成的。
这么看来,这个血煞火鬼相必也是相当的不好对付,曾寿把她带在身边这么长时间,不知道现在已经培养成了什么样的怪物,难怪这家伙中了我们的埋伏却一点都不慌,反而信心十足。
来不及多想这些,我身旁的另一只血煞鬼已经向我袭来,急忙翻身躲开,回头一看,师傅那边竟然已经被三只血煞鬼缠住,不仅身子动弹不得,浑身上下已经被撕裂的血肉模糊。
我心中一急,即往过去想解救师傅
,师傅却忽然抬起头来,瞪着眼睛对我道:“喂,顾好你自己,师傅用你担心吗?”
怎么师傅却像是没事人一样?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见他结了一个三山手印,嘴中发出一声暴喝。
紧接着他的身体顿时自爆开来,连带着那三只血煞鬼也一同被炸得支离破碎。
我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刚才师傅用的是金蝉脱壳,却和之前有很大的不同,这具替身里面竟然装了火药,而火药的外围则满是黑狗血。
看来本质上还是金蝉脱壳那一招,只不过加上火药的威力,让黑狗血能够更大面积的附着到这些血煞鬼的身上。
没想到扎职秘术还能这么玩儿,师傅的思维真让人琢磨不透。
我回头向离位看去,师傅果然正在从地上爬起来,那里正是金蝉脱壳的脱离方位,只见他灰头土脸,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火药的气味,显然刚才那一下也波及到了他,看来这一招还是有很大风险的。
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我的胳膊已经被血煞鬼抓住,与此同时,另一只血煞鬼也抓住了我的肩膀,张开大嘴就像我的脖子上咬来。
正在这千钧
一发的时刻,师傅急忙甩出了点睛笔,正中左边那只血煞鬼的灵窍,紧接着抬起铜钱剑,卡出了右边那只血煞鬼的嘴,用责怪的眼神看我道:“还有时间东张西望吗?”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说好险,要是没有师傅相救,恐怕现在我的胳膊就被咬下来了。
不过出丑就到这里了,修炼了这么长时间,经历了无数生死时刻,要是我还像最开始那样草包,那就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了。
我对师傅嘿嘿一笑,紧接着脖子后面又伸出了一只脑袋,袖口之下也伸出了一只小手,紧接着身子往前一缩,整个人顿时从道袍底下钻了出来,而原位置赫然还是站着一个身影,不过能明显看出那是个纸人。
这一招看似跟师傅的金蝉脱壳很像,那里却有很大的不同,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叫蝎背化生术!(虽然我觉得这么叫比较符合这个术的用法,不过铜辫子还是擅作主张非要叫它霸王卸甲,我这又不是什么武术,真是服了!)
那两只血煞鬼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正要从我的纸人怀里挣扎出去,让人紧接着我的纸人就化作了无
数细小的纸片,覆盖到两只血煞鬼的身上,将他们紧紧包裹起来,紧接着上面开始浮现出无数血色的符印,连结成了一个覆盖全身的定身符。
血煞鬼倒在地上不停的挣扎,不过我这个术所用的材料可不一般,这些纸全都被我用鸽子血祭炼过,又附加了六千六百铁甲术,没有几个时辰它们是挣扎不出来的。
师傅点了点头:“不错,想出这个术法,话费了你很多功夫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跟师傅的比起来差多了。”
师傅却摇了摇头:“光论破坏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