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快将水煞交出来,不然你们一个都别想从这儿走出去。”他说着踩住了晕倒在地的莎莎,恶狠狠的道:“就先从她开始!”
“等等!咳咳……有话慢慢说,刚才的事我们就当没看到,还不行吗?”
我心中暗自思量,这家伙表面看上去是个笨蛋,却身兼数种已经失传的术法,并且浑身上下刀枪不入,能在这冰库的阴木棺材中待上这么久,而且不吃不喝跟个死人一样,转眼间却又生龙活虎,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道道!
毕竟就算是术法天才,也不可能学的这么多术法,不考虑天赋和精力的问题,这些术法都是一脉相传的,他也不可能全都学到手啊!
我正在暗自思量这是什么情况,忽然注意到钱月娥的表情十分奇怪,好像想到了什么,却又迟迟不敢确定。
“看来你们是一点也不在意她的死活,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他说着将腿高抬起来,直接踩向莎莎的胸口。
“别!”
我急忙喊道,然而已经晚了,只听咔嚓一声,莎莎的胸口顿时凹陷了下去,口鼻里喷出鲜血,眼看是不活了。
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踩住莎莎的老袁,脸上也
闪过一丝懊恼之色。
这什么情况?刚才这家伙把脚抬那么高,不就是给我们一个喊停的机会吗?按正常的套路来说,这家伙应该只是威胁我们一下才对啊,怎么直接就把人质给弄死了?
铜辫子惊疑不定的看着他,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啊?”
我心中一震,不敢相信的看着铜辫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嗯?莎莎死了啊!”
铜辫子摊手耸了耸肩,忽然饶有兴致的看着我:“那你觉得这时候我该怎么做?”
“我……”我嗓子哽住了,忽然觉得面前的铜辫子变得十分陌生。
看来上次的尸化果然太严重了,让他的心性也产生了变化吗?
老袁缓缓抬起了脚,甩了甩裤腿沾上的血迹,身子又晃了一下,手扶着桌子才勉强没有摔倒。
看来这家伙手脚果然不是很灵便,不过能用出五雷掌的人不应该是这个状态啊,这家伙究竟怎么回事?
“看见她的下场了吧,我要杀你们,简直跟捻死蚂蚁一样简单。快把水煞交出来!”
“你……你是钱大员吧?”钱月娥忽然开口问道。
他脸色一变,竟然控制不住的往后退了好
几步,直到撞墙才停下来。
“你竟然知道我的本名?”
“果然是你。”钱月娥说罢眼中的疑惑更深了:“可是你七岁那年不就夭折了吗?”
“是啊,我是死了,不过我又活过来了!”钱大员说着将自己的衣服撕开,露出爬满了伤疤的身体,这些伤疤全都是缝合的痕迹,好像整个人都是用破布缝出来的一样。
紧接着,他的胸口连带肚子一阵奇异的蠕动,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要窜出来一样,整个身子都拔高了几分,两只胳膊上肌肉乍起,双腿也传来骨骼伸展的脆响,眨眼间这家伙就魁梧了许多,不过身材还是一样的奇怪,连双手的长短肤色都不一样。
“怎么会这样……你不会是遇到二爷爷了吧!”
钱大员嘴角牵出一丝怪笑,忽然转过身去,指着后背道:“二爷爷,在这呢!”
我定睛一看,只见他后背上也爬满了蜈蚣一般的伤疤,肩胛骨之间似乎有一张脸皮,虽然是闭着眼睛,不过能看到鼻孔处却在喷着哈气,好像在呼吸一般。
更加诡异的是,脸皮上原本紧紧闭合的双眼竟然开始抖动起来,似乎在努力睁开一般。
“别碍事老东西!”他
转过身穿好衣服,用得意中带着三分挑衅的神色看着钱月娥。
“你真的遇到他了,怪不得你死后不久,二爷爷也跟着失踪了,他对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你还不知道吗?”钱大员嘴上带着邪笑,眼中却闪过一丝痛苦的疯狂:“二爷爷是疯的嘛,当时我的尸体都快被野狗咬烂了,多亏遇到他,否则我又怎么能用冰符呢?”
钱月娥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整个人好像木了一样,怎么叫都没有回应。
不好,这样下去钱月娥非跟木小七一样神魂离体,散入归墟不可。
我急忙盖住她的灵窍,随后掐住指诀,敲了一下她的大椎穴。
她这才浑身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似乎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毕竟她是槐血女,又哪来的眼泪呢?
“这是怎么回事?”我在一旁小声问道。
“他……他把钱家祖坟,你说……你有没有……祖坟……你有没有!”
钱月娥气的浑身发抖,语无伦次的指着钱大员。
钱大员却是哈哈大笑:“是啊!钱家历代会用冰符的先祖,全让二爷爷和我挖出来了,唯独你的没有找到!不过足够了
,我就是用这些遗体,练就的冰符控尸,现在的我,已经是长生不老,不死之身了!哈哈哈哈……”
钱月娥充满怨毒的看着他,紧咬银牙,嘴唇都咬出了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