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罗汉和老猴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没怎么在意。
我却是骇然的看着他,毕竟刚刚那块石板如此巨大,而且并没有和地面有任何夹脚,整个实实的压在他的腿上,就算没有完全压碎,恐怕也得多处骨折。
可是这个家伙此时竟然站起来了,而且竟然还能踉跄的行走,看上去根本就没有受多严重的伤,我甚至感觉崴脚都比他严重的多。
他用冷漠的眼光看了我们一眼,也没说什么,径直向那道透出光亮的缝隙走去。
不对,正常人绝对不会拥有如此强韧的身体,或者说是恢复能力,这家伙绝对有古怪!
想到这里,我对他道:“把红布还给我。”
红布条却像是没听到一样,接着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往出摸仅剩的那点炸药。
我上前拦住了他:“你先把红布还给我,我还要给纸人封光。”
他沉吟了一下,迎着我毫不退让的眼神,缓缓地将腿上的红布揭了下来,递给了我。
我本以为此时红布上肯定沾满了血迹甚至是碎掉的皮肉和骨渣,却没想到红布上除了灰尘跟零星的鲜血之外,并没有沾上任何东西。
低头一看他
受伤的那条腿,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警惕的道:“你究竟是……是什么东西?”
只见他整条腿上的绷带已经被撕裂了,露出了布满黑色鳞片,隐隐泛着金铁之色的腿,最可怕的是,他腿上的鳞片竟然和之前所见的那只怪蟒身上的一模一样,甚至连颜色和排列都丝毫不差。
所以我才问他到底是什么东西,忽然又想起那只怪蟒如此怕他,难道他是怪蟒脱胎幻化而成的人形吗?
其他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不由自主地离他远了一些,用警惕的眼神看着他,手上拿起家伙。
“既然你们发……发现了,没办法,我就告……告诉你们吧,这是……是个诅咒,诅咒的来……来源,就在前面那……那座城里!”
红布条似乎从没有说过这么长的一段话,他的口吃越来越严重,对我们的耳朵是一种十足的煎熬。
原来红布条的家族受到了诅咒,他们家族的人成长到20岁的时候,身体就会发生异变,也就是开始长出这些黑色鳞片。
他们不知道为何诅咒会降临到他们身上,只知道诅咒的来源就在
柴达木盆地绿洲的最深处,只是越靠近这里,诅咒就越厉害。
没办法他们只能往远走,这样似乎能够延缓诅咒发作的时间。
然而饶是如此,他们家族的人没有一个能活过40岁,而且死后都会变成怪物,为了避免这一点,他们家的人在下葬的时候,都要将尸体分装在两具棺材之中,死后连个全尸都没有,可以说是苦不堪言。
不过因为他们特殊的体质,还有从祖上流传下来的倒斗法门,尽管体质特殊,却也没有断了香火,而且不管是在乱世还是在太平盛世,日子过得倒也算衣食无忧。
而红布条的父亲却不甘心受到这种诅咒,他生前遍访那些有真本事的文史专家,又翻遍了几乎所有古籍,甚至亲自下斗专门盗取那些竹简天书,总算是找到了诅咒的确切来源,确定在这绿洲深处,有一个名为黑泽的小国,以驯养怪蛇巨蟒为能,曾经盛极一时,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举国倾覆。
他认为只要找到这个名为黑泽的小国,就能够解除自己身上的诅咒,另外如果能找到皇室陵墓,说不定还能大捞一笔。
于是他便集结了一些能人
异士,和他一起远赴柴达木盆地,还找了一个向导,叫做扎西。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动,原来扎西说的十几年前来的那一批人,竟然是这红布条父亲带来的。
只是红白条的父亲进入绿洲后,却再也没有回来,这么多年一直也是杳无音讯。
后来红布条身上的异变也是愈加恶化,他和自己的父亲一样,不肯接受这样的命运,所以才一直寻找机会,决心也要来这里解开家族的诅咒。
我问他那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没有明说,还有他为什么不自己夹喇嘛呢?
他说没有必要把这种事情跟外人透露,而且上一代已经把家财挥霍的差不多了,他虽然这么多年也下了不少次地,得到的钱也都花在了给自己治病上。
治病?我心说这家伙除了身上的异变,还有别的什么病吗?莫非是治自己排汗过多的病?
我没有再细问这些事情,一是说人家都说的够多了,没有必要再刨根问底,还有就是时间紧迫,红布条说话太费劲,让他讲完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恐怕再给一天一夜的时间都不够。
了解完基本情况之后,我便让他赶紧准备好炸
药,把这个口子炸开,赶紧先从这里出去再说。
这次我们需要的炸药量要小很多,所以只要控制得好,应该不会再出现什么崩塌的问题。
尽管如此我们还是找了一个相对安全一点的地方躲了起来,只留红布条一个人引爆炸药,毕竟他的体质比较特殊,之前还不知道情况,现在看来这么点小爆炸应该奈何不了他。
又是一声轰然巨响,几块碎石从上方掉落下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