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也真是倒霉了,遇到这么阴狠的前男友。”我叹了口气道。
“这项链有问题啊?”旁边的红眼镜问道。
我点了点头:“说了你俩别害怕啊。”
红眼镜闻言咽了口唾沫,有些紧张的抓住大波浪的胳膊。
大波浪比她更紧张,将服务员递过来的毛巾捂在伤口处,深吸了口气,咬牙道:“大师你说吧。”
我拍了拍铜辫子的肩膀:“这方面你是行家,你来说吧。”
铜辫子也不推辞,倒不如说他最爱显摆自己肚子里这点东西。
“看着这坠子里的血沁了吗?”铜辫子指着玉坠里边的血丝道:“这是用尸血和尸油浸出来的,附上邪魂怨念,佩戴在身上,会引来恶鬼缠身!”
大波浪和红眼镜对视了一眼,似乎有些不相信。
铜辫子看出她们的想法,冷笑了一声,取来一杯清水,将吊坠放到清水之中。
随后拿起一张催魂符,在那水杯上绕了三圈,口中念动催魂咒。
符火燃起,点点浮灰落到了清水之中。
我们众人都将视线集中到那杯清水里的吊坠,可是清水却并没有什么反应。
“你是不是拿错符咒了?”
我话音刚落,那杯清水瞬间变得
浑浊起来,形成一个漩涡。
水越来越浑,漩涡也越来越急,最后完全变成了黑水。
“啊!”大波浪惊叫一声,吓得差点没摔到地上,把我们也吓了一跳。
铜辫子急忙把手盖在水杯上,用筷子敲了一下杯壁,再把手拿开时,水杯里面的水又变得清澈起来,吊坠还是好好的放在清水里,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大波浪惊骇的看着桌上的那杯水,脸上充满了不敢相信的神情。
“那……那是什么?”大波浪躲在红眼镜的身后,心有余悸的看着桌上的那杯水。
我好奇的问她:“你看到什么了?”
“你们没看到吗?”大波浪指着水杯道:“刚才杯子面有只鬼脸,吓死我了。”
“这就对了,本来也应该只有你能看到。”
铜辫子将玉坠从水杯里倒出来,还给了大波浪,问她:“你最近一定经常做噩梦吧?”
大波浪看着铜辫子手里的玉坠,不敢接,只是点了点头:“这个有办法破解吗?”
铜辫子将吊坠放到桌子上:“有啊,第一种办法就是你将这块玉坠再转送给别人,卖出去也行,不能强塞给别人,更不能强买强卖……”
“扔了不行吗?”
“扔不掉的,它已经缠上你了。”
我用脚踢了一下铜辫子:“直接说第二种!”
“这第二种就是想个办法将邪魂超渡……”铜辫子瞥了一眼薛道长,接着道:“不过我们现在有事儿,你再去找一个道行高一点的道士,民间术者也行,帮你化解一下就可以了。”
“可是现在骗人的这么多,我上哪儿去找像你们这么厉害的大师啊!”
“只要能看出你这玉坠有问题的,就有办法破解玉坠上的邪气。”
“大师,求你救救我吧,不然连这个门我都不敢出去。”大波浪可怜巴巴的道。
正在这时,我忽然注意到一个人影从门口闪过,身上穿着风衣,脸上戴着口罩墨镜,把自己遮的一丝不漏。
难道是干哥?
想到这我起身就想追出去,然而铜辫子却被大波浪给拖的死死的。
看来这大波浪是把铜辫子当成了救命稻草,事实上铜辫子给出的方法虽然可行,但是就在刚刚大波浪还被邪气侵体。
就算我们已经将她体内的邪气祛除,冤魂却还是缠着她,难保我们走后她会不会立马又中邪,到时候她出点什么事情,就冲红眼镜刚刚的表现,怕是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
想到这里,我问薛道长,如果给他一晚上时间,有没有把握将吊坠里的邪气祛除。
薛道长说不敢保证,但是可以一试。
铜辫子事实上也是在等薛道长的态度,听他这么说,嘿嘿一笑,就说让大波浪跟我们走。
大波浪连声称好,然而红眼镜却起了警惕之心,说只要能把大波浪治好,钱没问题,就是不能让她们吃药,更不能摸骨什么的。
铜辫子和薛道长闻言满脸尴尬,我生气的说要是信不过我们的话,那就算了。
我说罢起身就要走,邢芸却拦住了我们,说人家是女孩子,刚见一面就要带人家去旅店,有这种顾虑也是正常的。
我一听邢芸说的话,确实有点道理,就对她们说一旦感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立马走人,我们绝不拦着,说实在的,我们还不想管这种麻烦事儿呢。
大波浪害怕我们真的不管她,连称相信相信。
红眼镜却依然没有打消戒心,说不管干什么,她都要在一边看着。
我说随便你,便起身结账。
大波浪抢着买了单,一路上诚惶诚恐,显然已经把我们当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事实上她要是碰到那些心术不正的人,现在已经
算是狼入虎口了。
还好我们没什么邪心,直接带她到了我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