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蹊跷?”我疑惑的问道。
邢云沉吟了一下,一脸神秘的对我道:“女人的直觉!”
我翻了个白眼:“女人的直觉还没天气预报靠谱呢!”
邢云气呼呼的瞪我一眼:“反正我是跟你说了,爱信不信!”
“那能不能麻烦你看一下铺子?”
“又让我看铺子?”邢云不满的道:“你不会真以为我是来给你打工的吧?”
“不然呢?难道是贪图我的美色……”
“滚一边儿去!”邢云白了我一眼:“我是为了不让自己这一身本事没有用武之地!”
“放心吧,这种力气活儿怎么可能不叫上你?”
邢云轻蔑的白了我一眼,嘴角却露出一丝笑意。
我对薛道长说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让他在铺子听消息。
谁知薛道长却死活不答应留在铺子里,非要跟我们一起去寻找干哥,看来这干哥失踪还真是把他给急个够呛。
想当初我和师傅又何尝没有这么深的感情?只是现在……
算了,何必这么伤感呢?反正现在大家不都是好好的。
我长出了口气,便回去给木小七烧了三炷香,随后收拾了一些扎纸的材料,还有轻巧方便的法器,又画了几道可能会用上
的灵符,放在身旁备用。
这次是出去找人,又不是出去做什么驱邪法事,自然不用像平常出白事那样大包小裹。
邢云也不过是拿了一团红绳,还有就是铜辫子送她的那把铜骨伞,便也没拿什么东西了。
铜辫子倒还是老样子,不管大事小事,都要扛着半人高的旅行包,里面装着应有尽有的法器,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装不到!
薛道长倒是也拿了一个包裹,不过我看里面装的好像大多数都是自己卷的烟卷。
我心说就这么抽下去,没病都得抽出病来!
然而这些话我也不是没跟薛道长说过,他却说自己抽的是药,抽的越多好得越快,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由于事情紧急,我直接定了四个人的飞机票,虽然有点小贵,不过为了找人,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坐了小半天的飞机,我们便到了南充高坪机场。
一下飞机,薛道长就拿起了罗盘,用搜魂咒寻找着干哥的踪迹。
我看他急得满头大汗,便拿出一张白纸,扎了一只灵鸽,刚要念扎纸聚灵咒。
薛道长却把我拦了下来,对我说在市区里面还是不要这么招摇,人多眼杂,要是暴露了我的身份,反而有可
能引起什么麻烦。
我一听也是,可是这找不到干哥所在的方向,连第一步都迈不出去,这还怎么找啊?
薛道长笑了笑,说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没有的话,那干脆也别出来了。
他说着从罗盘底下抽出一张白纸,点了一炷香,在白纸上熏了一会儿。
没过多久,白纸上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红色印痕,好像蚯蚓一样弯弯曲曲的爬动起来。
薛道长将那张白纸放到了眼前,用指节量了一下红印,在每一处弯曲的地方都做了记号。
我忽然想起师傅之前好像也用过这招搜魂术,急忙从旁边的“一日游”那里买了张南充地图,递给薛道长。
薛道长将地图接到手里,眉头皱了起来,从包里拿出红蓝铅笔,在上面写写画画。
铜辫子去买了几个雪糕回来,我们就坐在台阶上,一边吃雪糕,一边等薛道长。
这一等就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我在一旁等的着急,心说师傅那时候挺快的呀,怎么到了薛道长这儿就这么费时间?
铜辫子在一旁直打哈欠,邢云则一直在敲着铜骨伞的伞把,问铜辫子为什么这里面是空心的。
铜辫子嬉皮笑脸的就是不好好回答,两人正在一旁斗
嘴,薛道长终于把汗一抹,对我们道:“成了,确定他在哪了。”
我闻言急忙站了起来,将矿泉水递给薛道长,接过他手上的地图:“这画的是什么?我怎么看不懂?”
铜辫子将地图抢到手里,仔细的看了看:“这好像是风水地理图?”
薛道长往嘴中灌了口水,没等喝完就又咳嗽了起来。
他哆哆嗦嗦的点着一根自己卷的烟卷儿,深深的吸了一口道:“那些都不用看。”
他一边说着,指了下用铅笔勾了几圈的地方:“他大致位置应该在这里,此处乃是一处风水宝穴,称为玉带缠腰局,不出我所料的话,龙眼处必有古墓,甘戈恐怕是奔着那古墓去的。”
“你是说这墓里就有尸王?”我在一旁道。
薛道长摇了摇头:“我不敢肯定,不过只要找到甘戈就好,还管他这里面有没有尸王呢?”
我点了点头:“西山……这怎么去啊?”
“这简单,问导游不就行了!”邢云在一旁道:“这一日游里不写着西山呢嘛!”
我向着她指的牌子一看,上面的旅游路线上的确是有西山,只是我们要单独去西山的话,也没办法报旅行团啊!
我说算了,虽说这西
山是个旅游景点,不过我们要去的地方可不是那种修建好的观景地,而是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