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心中一凜,抓住内核,猛地往出一拽。
嘣!好像什么东西被拉断了一样,一个满是黑毛的东西顿时被我拉了出来。
上面还带着青筋一样的根系,带出一股带有浓浓恶臭的黑水。
阴丸也快速的干瘪下来,从中流出了大量的黑水,闻起来令人作呕。
我被那股气味一熏,忍不住哇哇大吐起来。
前方却又一股劲风吹来,木小七又把我往下一按,直接把我的脸按在了呕吐物上。
“唔!好恶心……”木小七嫌弃的道。
我心中暗骂,恶心还不是你坑的?这个败家娘们!
耳边又传来一声巨响,我抬头一看,只见纯阴巨蟒又撞到了另一边的墙角上。
这次它却并没有痛的剧烈翻滚,反而是软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轻轻摆动着。
破庙里传来吕显通的惨叫,与此同时,周围的花下鬼也停止了攻势,脸上出现难以置信的神色。
随后也不知道哪个花下鬼发出一声惊叫,紧接着所有的花下鬼便都如潮水般退去。
我急忙用黄纸擦了把脸,从满是恶臭的泥坑中跳出来。
“你干了什么?”铜辫子跑了过来,看到泥坑中已经干瘪下去的阴丸,点
了点头:“原来如此!”
又看了看我,捂着鼻子道:“干的不错。”
我见他眼中还带着嫌弃的神情,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
直接张开双手抱抱他:“哈哈,多亏你帮我拖出那群恶鬼,谢了!”
铜辫子恶心的直皱眉头,却又不好说什么。
我见他一脸难受的表情,心中大爽,便放开了他,直接跑到师傅的身前。
此时师傅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头上白气蒸腾,嘴唇开裂,双眼无神,样子极其虚弱。
“师傅?”我试着叫了师傅一声。
师傅身子摇了摇,手上却还是结着法印,尽管地行夜叉已经浑身破碎的倒在地上,失去灵气了。
“不好,施术过度,血脉僵住了!”薛道长大惊失色道。
他说罢急忙与干哥合力,将师傅的手印掰开。
手印刚一解开,师傅便身子一软,软倒在地。
我急忙给他按摩筋骨,活络血脉,折腾了好一会,师傅才幽幽的出了口气,眼睛有了神采。
不过从他的脸色来看,没有个十天半月恐怕缓不过来。
我将师傅扶了起来,他指着破庙道:“快去看看他,别让他跑了!”
不等师傅说完,铜辫子已
经率先跑了进去。
陆道长则掏出一道金光符,将其贴在软塌塌的纯阴巨蟒上,并掐诀念咒。
一阵符火亮起,纯阴巨蟒顿时腾起一股黑气,化成了一滩黑水。
处理完这个祸害后,我们也进入破庙里面。
只见庙中亮着淡淡的烛光,正中是吕显通所设的法坛。
吕显通瘫坐在法坛前的太师椅上,血迹浸透他的裤子,在地上汇聚了一滩血水。
铜辫子则用铜钱扇指着他,像是在逼问他什么事情。
“再问你一次,那个叫什么巫瑶的藏在哪了。你要不说的话……”
“怎样?我的术法被破,本就活不长了,你还能怎样?”
“我……”铜辫子一时语塞,看来这家伙还是涉世未深。
换了我,就像他这样半死不活的状态,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他生不如死!
“她应该早就跑了。”薛道长说着指了指破庙神像左侧敞开的后门道,
铜辫子跑过去看了看,叹了口气,沉默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吕显通面色惨白的看着我们,脸上毫无惧色,甚至带着一丝不屑的神色。
“不管你们做什么,都是无用功。过不了多久,你们统统都得死,我会比你们
活的好一万倍!”
我心说这家伙死到临头还这么拽,上去就要给他个冲天炮。
师傅却拦住了我,冲我使了个眼色:“冤有头,债有主!”
说罢从布包里掏出一小包骨灰,洒在面前:“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他话音刚落,庙外忽然传来一阵阴风。
林娜的鬼魂缓缓从门外飘来,一见吕显通,眼睛顿时变得一片猩红。
“我认得你!”林娜阴气森森的道,听的我浑身发寒。
吕显通一见林娜,嚣张的神色顿时变成了惊惧:“你……你要干什么?”
林娜缓缓的飘到吕显通面前,脸上弥漫出一股黑气,七窍流出浓浓的黑血。
她猛地将脸贴近吕显通的面前,吕显通想把脸挪开,奈何好像脖子不受控制了一样,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
林娜眼中的黑血逐渐滴到了他的眼中,他瞳孔一缩,好像看到了什么十分恐怖的景象。
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嘴里也发出凄厉的惨叫。
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十几分钟,吕显通才被惊吓致死。
死时眼睛还睁得老大,一行血泪从他的眼角滴下来,那死时惨状任谁看了都得心惊胆战。
就连干哥这
种万年扑克脸的人,在最后几分钟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