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爬子怕是在吸人血啊,然后靠着人捕猎,供养它。”
我说:“寄生虫都是这样的,没什么奇怪的。”
虎子说:“喝人血的皮皮虾,还能吃吗?”
我说:“蚊子也喝人血,蚂螂吃蚊子,大公鸡吃蚂螂,你吃大公鸡吗?”
虎子说:“毕竟倒了几手了,也就不觉得啥了。”
我说:“没本质的区别,抓到之后,该吃还是吃,皮皮虾肉又鲜又嫩,我都流口水了。自打来了赢川,就没怎么吃过了。尤其是这么大的,一只够我们一群人吃三顿了吧。”
虎子说:“五吨也吃不完啊!这家伙得有四五十斤。前面那俩锤子,我估计砸铸铁锅都能砸个窟窿。”
大铁凑了过来,他说:“陈叔,给我看看。”
我把望远镜给了他,他看了一会儿之后,说:“这人被皮皮虾骑上可就不是人了啊,这就是一个禽兽。”
冯园园过来,也拿着望远镜看看,看完了之后她把望远镜放下,回去蹲在地上抱着腿低着头不说话。
我说:“园园,怎么了?”
“那人我认识,是178,和我关系很不错。我们是朋友。”
冯宝宝说:“178人很好的。”
虎子放下望远镜,扭头看看冯园园,痛心疾首地说:“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