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这条河这这条路就从这两座山之间穿过去,一路向北而去。
我们要上白马上,就必须过河才行。
到了河边,我脱了鞋,把袜子塞到了鞋里,卷起裤腿来。秦维诺也要拖鞋,却发现她还穿着长长的丝袜呢。我说:“我背你过去,你帮我拿着鞋。”
我背上她,她拎着我的鞋,就这样过了河。
到了岸边
我把她放下,然后我坐在地上穿鞋,一边穿鞋一样仰着头看着这座山。这山上有很多歪歪扭扭的小树,从贫瘠的山体中钻出来。树下连草都没有长多少,山坡上全是石头风化之后的沙子。
这些沙子冲到了河里,才形成了软绵绵的河底。这条清水河里才会有这么多的河沙。
我们上山倒是容易,遇到难走的地方,我拉秦维诺一把也就过去了。到了山顶之后,我往西一看,这大墓的墓道口隐隐约约就在那栋老宅子里,这就有点意外了。这宅子难道是守陵人的吗?
我看看表,这时候已经下午五点钟了,我说:“我们得下去了,再不下去,估计就要遇上狐仙给我们带路了。遇上好的,会把我们带出去,遇上坏的,就会把我们带沟里去。”
秦维诺说:“哪里有什么狐仙儿,你别骗我了。”
我说:“这还真的不是骗你,狐仙打灯的事情,哪里都有发生。还是快走吧。”
秦维诺说:“走再快也下不去了,不过你也别担心,今天是晴天,晚上有月亮。我们不会摸黑的。”
我看看天空说:“天有不测风云,指望月亮不靠谱,不过我带着手电筒呢。”
我拍了拍包,看着秦维诺笑了下,心里在想,这孩子也够傻的,这么多年就这么一直单着,难道真的是为了那荒唐的婚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