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唱歌,我还真的服你们这边。唱得真好听啊!老陈,你能从科学的角度分析下我们为什么会喜欢听歌吗?我们会喜欢听歌,但是不喜欢听泡沫蹭玻璃的声音,这是什么道理呢?”
我说:“我又不是生物学家,我怎么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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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武定国虽然在内地坐了几十年的牢,但是他的学生们在这边可都混得风生水起。这次师姐结婚,可是来了不少大人物。
除了这些大人物,我还看到了很多艺人,他们都是武定国的学生们给请来的。他们
都是有实权的人,没有艺人敢得罪他们。
我听着一个很出名的女歌星唱歌的时候我就知道,虎子没来肯定后悔死了。虎子是一个挺喜欢热闹的人。
虞卿怕我觉得孤独,全程都在陪着我。我在这里是没有什么朋友的,虞卿也没有什么朋友,但是她还是有一些亲戚的。不过亲戚也都大多不认识她了,能认识她的,都是体制内的人。也就是所谓的国防部的人。
每次有人笑着问虞卿我是谁的时候,虞卿都说我是她的好朋友。但是手一直挽着我的胳膊,这可不像是好朋友之间的相处方式,别人一看就知道我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这就是难得糊涂。
别人其实也不关心我和虞卿到底是啥关系,稀里糊涂就是那么一问,虞卿稀里糊涂就那么一答也就可以了。你回答的太仔细,别人也懒得听。
订婚宴是在一个庄园里举办的,据说这个庄园就是男方的家。男方是做大生意的,搞的都是和美国的生意,好像是做什么电子产业的。我也不懂这些,别人一说,我也就那么一听。
其实一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这男的姓什么,叫什么。
男方的亲戚都是做生意的,我们女方这边都是做官的。这似乎有点官商勾结的意思。
官人喜欢商人的钱,商人喜欢官人的权。
我这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个典故,我说:“虞卿,你知道商人是怎么出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