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她会同意的,我就说,你说了,我要是大学毕业,彩礼钱可就不是六千六百六十六了,而是在后面还要加个0,外加一套给她养老的宅子。”
我说:“她会信吗?”
“有这订婚的礼金,她不信不行。你想啊,三千块钱,她攒一辈子也攒不下这么多。”女孩儿很认真地说。
我说:“可以。”
女孩儿一只手抱着纸袋子,一只手指着后面说:“那我回去就这么说了。”
我嗯了一声,点点头。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没说话。
她却笑着说:“不想说算了,我叫秦维诺,叫我
诺诺就行。”
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看了一阵子。我这时候冷不丁想起来,我在唐山市里还有个一母同胞的妹妹呢,应该比她大一点吧。可惜世态炎凉,没什么意思了。
她再次指了指身后说:“那我回啦?”
她没走我先走了,我明白她心里想什么呢,这么多钱,就这么给她了,她不踏实。我走了剩下她自己了,估计她也就踏实了吧。
我没时间和她在这里磨磨唧唧,我今晚还有行动呢。我回去后要熟悉地图,做计划。今天我要把老马家一窝端了。
迷药要准备好足够的量,从哪里开始,从哪里结束,细节一样样都要考虑好,不能出一点差错。一个环节出错,就会影响所有的计划。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才行。
这老马家的兄弟五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据老段说,这兄弟几个都喜欢玩qiang,每个人手里都有两条德国猎qiang。尤其是这马五,还找人做了一把手铳,打的是猎qiang子弹,威力惊人。有一次杀猪把猪杀跑了,这马五用这手铳,一下就把猪给撂倒了。
晚上十点半我准时出门,到了马家后院的时候是晚上十一点,我上了洋槐树蹲在上面,用单筒夜视仪看着里面的情况。老段没有再喝酒,他在屋子里坐不下去,过一阵子就出来走走,四处张望。
他感觉到了什么。他是个很敏感的人,他知道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