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可能？
他索性就地盘腿坐下，闭眼外放神识试图调动周遭的灵气。
在此之前他询问过系统会不会出事。
系统给出的答案是新手任务不作太狠不会死。
那行吧，自己作了半天也没见你正主没出来赶人，那我占点便宜不过分吧。
虽然秦响以前看过几本修仙文，知道大体流程，但眼下，身为散修遇上实打实的灵气他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操作。
他试着捏那么一小块灵气往身体里硬塞，可灵气不听他的，每次捕捉到灵气后它们都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散掉。
就和先前的小块怨念那样，精纯的力量从中涌出，但他就是没办法使用。
“我没办法修炼？”
又一次引气无果，秦响对着系统缓缓的吐出他的疑问。
[不能哦]
聊天框一闪，这三个字拍在屏幕上，完完全全的将秦响自修的路堵死了。
“为什么”
他问。
然后他见到了自相处以来系统攻击力最高的一句话。
[资质差劲，灵根差，你要是没穿越现在还在原世界玩真人版零零七呢，先别问能不能修，先问可不可修，以你现在的资质，使用修炼法正确的情况下最多最多修到结丹，然后就可以等死了，资质锁在这还没有修炼法你问我能不能修？]
没等秦响看清全貌，这段话忽然一闪，消失了。
但大致意思他看明白了。
资质差，灵根废，没有修炼法。
释怀了。
“那我后续只能通过区域任务换取提升卡提升修为？”
[对的]
“也行吧，给谁打工都是打”
面板再未亮起，他撑地起身，想着就近直行到另一侧的楼梯上楼到事发班级门口打卡跑路。
在起身，面对走廊另一侧的时候他看到了什么东西，愣住了。
一个浓妆艳抹，浑身花绿的纸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不远处的厕所门口。
斜着身子，点了睛的双目直勾勾的盯着刚刚起身的他。
这好玩吗。
这不好玩。
“你这东西是人是鬼，器械还是邪物！”
秦响掏出破魇符，凝出四张，另一手摸出格洛克，两大杀器都对着面前的纸人，蓄势待发。
这两类为图方便，掏出后并未收回系统空间，都被秦响放在口袋中随用随掏。
这纸人也不说话，故作神秘般的咯咯叫着。
但它没动。
可能是在嘲弄秦响在面对鬼物时竟然掏了一把枪，也可能是在等秦响出手后抓他的破绽。
“系统出品的铳械可以装备配件吗”
[可以]
双方都没动，秦响就手枪的可改装性和系统小聊了一会。
“我怎么获取”
[任何铳械首次获取时在详情→改装界面可以领取一个时限的自选配件]
“好”
打开物品栏，期间这纸人还是没动。
秦响双目透过蓝色面板同样死死的盯着它。
“自选……消音器……抵消85的射击噪音……装备……哈？我还得把枪卸下来？”
格洛克凭空消失，数秒后再次出现，但枪口处肉眼可见的长了一大截。
见此情景，这纸人忽然不淡定了。
惨白的纸张一闪，正欲动身，只听二楼走廊，啪啪啪，响起三声闷响。
两颗子弹打入了纸人旁的门框。
一颗正中眉心。
弹头和纸面接触的一瞬间爆起熊熊烈火，将这纸人眉心处烧了个对穿。
许是这东西不抗打，子弹并未在它体内多做停留，打穿它身后的玻璃后飞到哪里就不知道了。
这东西跳起来，竹骨纸糊的双臂上抬捂着眉心处，分不清男女的声音从他口中传来。
“错了哥，不装神弄鬼了，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