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那你为什么总是不出门呢?”
“没有为什么。”
小男孩叹了口气,似乎明白了,“我其实很理解你。从我能搭板凳自己煮面开始,我爸爸就去了很远的燕城工作。”
他默了默,又说,“你别听他们乱说,你爸爸不会不要你的。以前他们还说我是个没妈妈的野孩子呢。我一开始也很伤心,不断去解释,后来我不跟他们说话了。别人说什么其实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怎么想。”
似乎是嫌啰嗦,里面的人不再说话。
小男孩儿又自言自语说了些安慰的话,才离开。
第三天,小男孩依旧趴在窗边,“你应该听到了吧,我在学钢琴。刚开始学,弹得不好,但是老师说我做得很棒。你可能不知道,学校的音乐老师是城里来的,她知道好多其他老师不知道的东西,她说我有天赋,我想,或许我真的有点儿。所以从明天开始我就不来跟你聊天了,我要努力练琴。等我进步了,再来看你。”
之后小男孩儿真的很长一段时间没来。
但每天到了下午五点半,傅承焰都能准时听到隔壁窗户里传出来的琴声。应该是放学后就立马回来练琴,连饭都顾不上吃。
那段时间,傅承焰时常用指尖拨开窗帘,就那样静静地看对面那个坐在窗户边弹琴的身影,瘦瘦的,小小的,却是异常有生命力的。
正如他不断精进的琴声一样。
从一开始的令人难以忍受,到如今的悦耳动听,他只用了短短半个月。
那时候傅承焰每天都会拨开窗帘看他,看着他一天天进步,仿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