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等我换身衣服。”
江一眠“嗯”了一声,捧起纯白的瓷杯,轻轻抿了一口水。
而另一边,傅承焰走进主卧,关上门后摸出手机拨通了吴巡的电话。
他滑开柜门,打开免提,将手机放在柜子里。
电话很快接通,里面传来吴巡恭敬的声音,“先生。”
“还在津城?”傅承焰脱下黑色绒面西装。
“是的,明早的航班。”
“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他扯下领带,解开两颗衬衫扣子。
“先生放心,都处理好了。”
“以后周六晚上不要安排任何会议和应酬。”从衣柜里取出一套黑色休闲西装。
会议只有海外的越洋会议会安排在早晚的时间,但大部分饭局都设在周六,如果按照傅先生说的安排,那等于以后百分之九十的饭局都会被推掉。
吴巡小心翼翼地问,“先生,我能问问原因吗?”
“追人。”傅承焰穿好衣服理好衣襟,挂断电话拉开卧室门。
走到客厅时,沙发空荡。
那一瞬间傅承焰心脏猛地沉了下去,有种类似于条件反射的不好预感从灵魂深处传至心口。
他快步穿过客厅,进入露天花园,心跳越来越沉。明明眼前是夜色朦胧的城市上空,他却仿佛看见了滔天的火海,重心越来越不稳。
“眠眠……”心底的名字脱口而出。
“我在这儿。”
柔柔的声音浇灭了傅承焰眼前不太真实的火海,他循声望去,悬空环形玻璃走廊上,一面是空中夜色,一面是整面的白玫瑰花墙,江一眠就那样立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