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谢之繁没骨头一样地靠在他身上。
自傅承焰牵着江一眠进来时,他就没心思管谢之繁了,一双阴鸷的眼死死锁住江一眠,红得几欲滴血。
江一眠离开他的视线,将近两小时。
这两小时,足以做很多事。
比起前几次被怒气冲昏了头,这一次秦霄努力让自己冷静些。
但还是控制不住地疯狂猜疑两人。
傅承焰换了衣服,他们做了?
江一眠被牵着,却一直低着头一副不敢见人的样子,难道是被迫的?
他衣服倒是没有凌乱的痕迹,莫非用的手?
操!到底他妈的做没做?!
秦霄开始狂躁。
身旁的谢之繁还紧紧贴着他,动手动脚,秦霄怒火中烧无处发泄,狠狠掐了一把谢之繁的屁股,让他滚远点儿。
谢之繁当即就被疼哭了,委屈巴巴地掉着眼泪,但并没有离开的打算,依然见缝插针地黏着秦霄。
众目睽睽,为顾及秦氏继承人的颜面,秦霄也只敢暗地里狠狠掐几把谢之繁,骂他几声贱货,并不敢发作。
直到致辞结束,雷动的掌声平息,傅承焰宣布宴会开始。管弦乐队演奏声起,优雅的小提琴音先行,清泉般的钢琴声也缓缓流淌出来。
秦霄这才猛地起身甩开谢之繁,快步走向坐在前排的江一眠。
而此时,众人见着傅承焰从台上下来,纷纷端着酒杯围了过去。
来参加这生日宴的人,谁都不是只单纯贺寿的,而是想攀上傅家的高枝儿,无论男女。
哪怕攀不上,能在傅承焰面前露个脸,能有幸被他记住,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