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没有骗您,真的都过去了。”江一眠笑笑,“问题不大。”
“行,”傅承焰也不再细究,佯装不知情,“我还以为你有什么病呢。没事就好,真有病的话还是去看看,别耽误。”
江一眠说真没事。
之后两人说说笑笑,到秦家时已经凌晨五点。
江一眠脱下傅承焰的外套下车,傅承焰也不强迫他穿回去,毕竟比起之前他疏离的拒绝,这次已经好了很多。
再说秦霄对江一眠居心叵测,他们又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还是别刺激他了。在外面还好处理,要是在秦家发生了什么事,恐怕自己赶过来也为时已晚了。
江一眠不疾不徐地踏过路灯投下的那一方夜里,傅承焰惯例降下车窗看他往前走的身影。
在他即将进入别墅大门时,傅承焰迅速打开车门下车,追了上去。
“江管家。”
江一眠抓着挎包带子回头。
傅承焰习惯性地对他笑,“认识这么久了,我们还没有联系方式。”
江一眠安静看他,乖顺地等着他的下一步。
傅承焰从钱夹里拿出一张烫金名片,递了过去,“收好。有事打给我。”
他又补了一句,“任何事都可以。”
江一眠点头,把名片握在手心。
看着傅承焰离去的身影,江一眠抿唇浅笑,心里暖极了。
傅承焰有个习惯,对待任何人,从不轻易给出联系方式。江一眠等这一天,等了一个多月。
而另一边,回到车上的傅承焰,摸出手机打电话,“伞呢?”
“先生放心,这种小事,早就处理好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