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着生子家那边的窗户被一层厚厚的窗帘严严实实地遮挡住,仿佛连同外面的世界一同隔绝,使得整个房间都沉浸在一种静谧而略带昏黄的氛围中。
“已经过了这么久了,生子那边没有半点动静,”Yvette坐在沙发上,身影被柔和却略显黯淡的光线轻轻包裹, “生太他们似乎并不打算出现在生子面前……或许他们有其他打算。”
“就算是这样我们也不能放松警惕,”静形薙刀说着,看向Yvette,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仿佛是在提醒在场的每一个刃, “生子小姐已经发觉自己怀上了第四个孩子,并打算去把孩子打掉了。”
也就是说如果生太他们要在这个历史节点行动的话,应该就在这几天。
“还有生太殿下的父亲……”毛利藤四郎的声音房间里回荡,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和不确定,仿佛是在谈论一件既敏感又棘手的事情。他搅拌着手里的小米粥,粥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却似乎无法完全驱散他心中的阴霾。
“虽然说笹贯殿下带回来的消息是生太殿下他们并不知道那个人的具体身份,”毛利藤四郎继续说道,似乎在思考着每一个可能的细节,“但是谁也不清楚会不会在笹贯殿下回来的这段时间里,他们找到了那个人。”
“毕竟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总是充满了变数,我们永远无法预料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他叹了口气,手中的勺子在粥里轻轻搅动,发出细微的声响,与房间里的安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笹贯点了点头,那双深邃的蓝色眼睛里满是忧虑,仿佛藏着一片未知且危险的海域:“大家的怀疑目标可不少,在这个复杂的局面下想要确保每一个人的安全可是一个大工程。”
浦岛虎彻在一旁听着,不时地点着头,他的手指轻轻地在肩上龟吉的壳上敲打着节奏。然而他的行为似乎惹得龟吉不高兴了,只见它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嘴里还紧紧咬着浦岛虎彻的衣服,仿佛是在表达着它的不满。
“医院可能再次成为攻击的目标……当然,生太殿下也可能会换一个方法?” 浦岛虎彻接过笹贯的话茬,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紧张。
他轻轻拍了拍龟吉,试图让它松开咬住衣服的嘴,但龟吉却似乎更加固执了。浦岛虎彻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只能暂时任由它这样。
石切丸低着头,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过了半天才抬起头来,叹了口气:“主人身边也最好有刃跟着。”
虽然有了上次的经验,生太殿下他们应该已经有所忌惮,不太敢直接对Yvette出手。毕竟他们希望的是生子小姐以后能够幸福,而不是制造更多的痛苦和混乱。
如果把Yvette逼急了进行无差别进行破坏,把这整个时空都搭进去,那就得不偿失了。
Yvette:我又不是大反派!我才不会那么做……应该吧?
可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此身倒是想问另一个问题,”人间无骨说着,在Yvette身边坐下,声音带着一丝探究,“主人,生子小姐的最后一胎,尔身可以把尔身所知道的具体信息告诉我们吗?”
Yvette闻言,轻轻叹了口气。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然后开口:“「怀上第五胎时,我已经无所谓了,我已经想死了。我的脑海里只有这个念头。但是,那个人支持着那样的我。」”
“「那个人与把一切都给我的他不一样,那个人对我说,会连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爱着我们。所以……这第五个孩子,我会好好的生下来。」”说着,Yvette的手却越握越紧,仿佛用上了所有力量。
“「医生说,我的身体已经破烂不堪了。他说现在这一胎,会是最后一胎。我被诊断肚子里怀的是双胞胎。这两个孩子都很虚弱,说是‘即使生出来,也活不久,其中一个必定会死’……」”
“「即使如此,我现在不是孤身一人了,所以能给他幸福。至今为止,都对不起了。」”
所有刃都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紧张的氛围。最终,还是笹贯打破了这份沉默:“所以悠一先生……”
“我不能确定,现在能确定的只有悠一一定参与进了历史中,”Yvette说着,眸光有些暗沉,仿佛正在凝视着一片未知的深渊,“总之我会尽量跟在悠一身边,密切关注他的动向。”
“一旦有什么新的线索或者发现,我会第一时间在群里与大家共享情报。”
Yvette,你不要想太多了,马上就结束了,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压下心里那无所遁形的负罪感,Yvette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她的拳头不自觉地紧握,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要将内心的挣扎和痛苦都凝聚在这份力量之中。
“你不是搬回家了吗?怎么总还在这附近转悠啊!”悠一第五次在出租屋附近遇见Yvette,心中的好奇终于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忍不住开口问了出来。
Yvette双手抱胸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想啊……”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