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提过,第四个和生太并不能长时间维持钳子的状态。
所以只要石切丸能够及时使用结界符,撑到对方无法维持钳子状态,就能够去清理掉那些一直在攻击结界的时间溯行军。
而钳子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地就让石切丸继续使用结界符。
每当石切丸拿出符纸的时候,钳子就会用尽浑身解数去破坏结界符。
符纸其实是一种很脆弱的东西,不论它其中蕴含了多大的力量,它依旧只是一张纸。
石切丸看着再次被钳子撕碎的结界符,终于变得焦躁起来了。
“不能伤到石切丸殿下,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件很吃力的事,但是很快就可以结束了。”钳子的声音依旧一卡一卡的,但是无论是石切丸还是Yvette,都能从中听出雀跃。
“对了,Yvette应该没有和你们说过有关我,第四个孩子的信息吧?”钳子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发出了刺耳又尖锐的笑声,“不怪她,毕竟她只是一个游戏玩家,对于在游戏中极少提到的我,她不了解,也就没有和你们说太多。”
“我是一个畸形儿,我的血实在是太浓厚了。为什么呢?答案到现在应该已经很清楚了吧?石切丸殿下应该也能猜得出来,因为是我是近亲繁殖的产物啊。”
“曾经为了杀我而来的钳子,因为喜欢我,跟我合为一体。因此和第六个一起出生后,在某位大人的帮助下,我也能够将身体转化为钳子的模样。”他说着,目光看向了生子家的方向,准确地说是生子哥哥的房间。
“妈妈一直信任着的兄长,却干出了这种事,是不是很可笑?”钳子一边说着,一边一手碾碎了石切丸偷偷抽出来的又一张结界符,然后望向了Yvette,“Yvette啊,你说妈妈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猜猜她会不会把这种事告诉外公外婆?她敢不敢?”
她不敢。
这是压垮骆驼最后的稻草,也是生子最后再也不敢回到这个家的原因。
对于生子而言,这不仅仅是家庭温暖的破灭,更是心灵深处无法愈合的创伤,是她生命中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石切丸殿下,我知道无论我怎么说,你们这是刀剑付丧神依旧都会以自己的使命,以守护历史为先,但是啊……”钳子的声音仿佛带着悲鸣,其中的两个灵魂发出了哀伤的祈祷,“你真的不会感到下不去手吗?”
石切丸的动作顿了顿,他是刀剑男士,是为了守护历史而显形的刀剑付丧神。但既然有了人身,那么也就同时拥有了人类的情感。
他当然会迟疑,会为悲哀的历史进程而感到伤痛,但是——使命、同僚、他陪伴了这么久的主人……不管是哪一个都比旁人要重要得多。
眼见着结界上的裂痕越来越多,而自己却无法继续补充结界符,石切丸下手的力道越来越重,攻击也变得愈发凌厉起来。
结界破碎的声音即使是在嘈杂的战场中,那尖锐而突兀的声响也足以穿透所有嘈杂,让人的心弦为之一紧。
就在一振苦无冲向了生子哥哥的房间窗口时,一振刀剑它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猛然挥出,精准无误地击中了那振苦无。
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交击声,苦无被这股强大的力量猛地击退,失去了原有的轨迹,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
而刀剑的主人并未就此罢休,他借着这一击的余势,身形迅速前移,手中的刀剑化作一道银色的流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向了苦无。
苦无这一击之下被轻易地斩为了两半,断裂的金属碎片在空中四散飞溅,发出阵阵刺耳的声响。
“就把实战刀的力量亮给你们看看吧!”静形薙刀冲向那些正逼近生子家的时间溯行军,他们的身影在自身散发着黑气下显得扭曲而诡异,但面对静形薙刀的凌厉攻势却如同枯叶般不堪一击。
他迅速判断出当前局势的危急,没有丝毫犹豫地将这张结界符拍在了正在逐渐崩溃的结界之上。
结界符刚一接触那摇摇欲坠的结界,便爆发出一股耀眼的光芒,仿佛有无数条细小的光丝从符纸中涌出,迅速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原本即将崩溃的结界紧紧包裹起来。
光芒之中蕴含着纯净而强大的灵力,它们如同涓涓细流般注入到结界之中,为其重新注入了生机。
“还好赶上了,”静形薙刀明显松了口气,锋利的薙刀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耀眼,银白色的刀刃闪烁着寒光,每一道光芒都似乎蕴含着不容忽视的锐利与力量。
“静形殿下……”钳子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你不应该去妈妈的出租屋那边吗……Yvette,是你通风报信!”
Yvette对上钳子的眼睛,十分无辜地歪了歪头:“我是说的不会参加战斗,但我可没说过我不会摇人来参加战斗。”
不过只来了静形薙刀一刃,看来另一边的战斗也不容小觑。Yvette想着,克制住了自己掏出手机看看情况到底怎么样了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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