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殿下的心性还是不够平缓。
“殿下急什么,诏令是太子亲自下发的,陛下要怪也是怪到太子头上,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裴尚书眯了眯眼,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还有,咱们的计策未必已经失效。”
只要草原与大晟闹起来,趁此一乱,那个位置对他们来说才更有机会。
“尚书大人,这是何意?”楚淮安皱眉问道。
裴尚书捋了捋胡须,老眼中冒出精光,“殿下可以算算,从长安到边境的命令,赶着最快的马,用着最快的信使,也得五六日才能送达,这个时间段早就过了两军相持期了!”
相持期,便是指两军按兵不动,开展前的一段时日,最多也不过半个月。
“况且伊利可汗,可没那么容易就被糊弄过去。”依他看来,发兵起战已成定局。
“陛下就算要追究责任,也不可能这么快。”
听他这么说,楚淮安的眉头才稍稍舒展,“这么说,这祸事追究不到咱们头上了?”
裴尚书冷笑,“殿下大可放心,我们的人行事隐蔽,又是借太子的手发的诏令,没有证据,谁敢直接闯进这安王府?”
话落,正堂的门却“哐啷”一声被人踹开!
“谁说没人敢直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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