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舒月说没钱,陆秋菊脸沉了下来。
“娘,姚青念不是还有嫁妆在您那里吗?先拿出来我用用!”
刘舒月头疼不已,这一天天的,净惦记着姚青念这点嫁妆!
“陆秋菊,我怎么生了你这个没有脑子的蠢货!”
“娘,她的不就是你的!”
“你给我闭上嘴,别再惦记不属于你的东西!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
刘舒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陆秋菊的眼眶中充满了泪水,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恨意,这股恨意如同燃烧的火焰,让她无法自控。她颤抖着伸出手,抓起了放在身旁破旧不堪的油灯,紧紧握在手中。
她的目光锁定在刘舒月身上,眼中的怒火愈发炽烈。陆秋菊已经失去了理智,她用力将破油灯朝刘舒月砸了过去,油灯砸在了刘舒月的头上。
刘舒月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神情。
她望着自己的女儿,身体摇晃了几下,最终晕倒在地。
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陆秋菊沉重的呼吸声回荡在空气中。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刘舒月,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她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一件可怕的事情,但同时也感到一种解脱。
“娘……我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你自己!藏着姚青念的嫁妆不拿出来!”
陆秋菊将刘舒月打晕后,在屋子里一阵翻找,最后只找出了刘舒月压箱底的五百个铜板,担心事情败露,她将铜板收了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出了房门:“爹,我先回去了!”
也不等陆明川回答,陆秋菊就着急忙慌的冲出了院门。
陆明川等了半天也不见刘舒月出来,朝着屋子里喊道:“老婆子,人走了,你出来吧!”
喊了半天没有回应,陆明川发觉不对劲:“一诺,去屋里看看你奶奶!”
一诺正在院子里算术,听到爷爷的话,起身跑进了屋子里,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奶奶,一诺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惊慌失措的表情,他蹲下身,声音颤抖着问道:“奶奶,你怎么了?”
他的脚步踉跄,几乎要摔倒在地,但他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一步步靠近奶奶。见奶奶的头上有血,忙跑了出来:“爷爷,血!奶奶在地上!”
陆明川心头一紧,连忙起身,可因起的太急,摔倒在了地上。
“娘!你快出来,奶奶晕倒了!”
一诺终于开口叫姚青念“娘”,姚青念听到声音,还以为听错了,继续在空间里捣鼓着她的实验室。
房门被拍响,姚青念这才收东西出了房门,一眼就看见摔倒在院子里的陆明川,忙把他扶了起来。
“一诺,怎么了?慢慢说!”
看着一诺急的说不出话,姚青念出声安慰。
“屋里,奶奶流血了!”
一诺颤抖着声音说道。
姚青念眼下顾不了那么多,忙跑进了屋子里,屋里被翻的乱七八糟,刘舒月倒在地上,头上还有鲜血流出,她赶忙上前替她检查。
所幸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要害,姚青念从空间拿出止血的药粉洒在刘舒月的头上,然后用纱布替她把头上的伤口包扎好。
刘舒月完全是被气的,再加上头部遭到了重击,所以才晕倒,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想到在外面的两个人,姚青念将刘舒月挪到了床上,才出了屋子。
“爹,一诺,你们不用担心,没事了,我给娘处理了伤口,她休息一会就会醒来。”
听到姚青念这么说,陆明川这才放下心来,方才听到一诺说晕倒和血,吓了他一跳,还以为老婆子遭遇了不测。
看陆秋菊刚才慌慌张张的样子,这事怕是与她脱不了关系。
过了两刻钟,刘舒月醒了过来,想起陆秋菊干的好事,气的差点又背过气去。
“娘,您先别激动!”
姚青念怕刘舒月又晕过去,忙给她顺着气。
“造孽哦!那个不孝女为了点银子,居然想谋杀亲娘!”
此话一出,陆明川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陆秋菊会做出这样的事,可恨自己的腿现在还不能动,不然他定要找上门去好好问问,陆秋菊的良心是不是被狗给吃了,亲娘也下得去手。
“我找她去!”
陆秋菊真是疯了,为了点银子,亲娘也不顾,她今天干的事已经算的上故意杀人了,姚青念起身准备出门。
“等等,不要去!”
刘舒月叫住了她,整个人一时间仿佛苍老了许多。
“娘,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把她带回来的。”
“算了,让她去吧!以后就当没有这个女儿。”
刘舒月既然这样决定,姚青念也不好再做什么,否则她定要将陆秋菊给抓回来。
看着一屋子的狼藉,刘舒月爬了起来,轻轻拿起角落的地砖,万幸,姚青念的嫁妆没有被拿走。
“青念啊,那些黑心肝的玩意成天惦记你的嫁妆,娘现在把东西交给你自己保管,省的不知道哪天被人偷了去。”
刘舒月将一个匣子递给了姚青念。
“现在家里是你当家,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