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南邑打圆场说:“咱们回来还没给他喂狗粮呢,肯定是饿了!”
随后,他从段望津腿上下来,手上还不忘把刚刚段望津弄偏弄乱的卫衣衣领摆正,“先生,黑糖的狗粮是在那边柜子里吗?我去添上吧。”
关南邑说完转身就走了,段望津恶狠狠盯了它两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
早知道就在狗儿子还小的时候就让它学着有点眼力见了。
短时间内自己是平稳不下来了,段望津拿着外套遮遮掩掩的回了卧室。
关南邑倒狗粮的时候听到动静了,又听到屋内还有关门声就知道段望津是去浴室了。
他不知道段望津为什么那么大的反|应,他反倒没什么事,“哗”的一声,关南邑就恍惚一下,狗粮就要倒多了。
因此他全神贯注给小狗“备餐”,还贴心的倒了水,想了想又给它加了个罐头。
关南邑把黑糖安顿好了才进卧室。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关南邑也发现了段望津不是一个容易发脾气的性格,因此说话做事也不再那么拘谨了。
但面对金主,礼数还是要齐全的,哪怕是亲密过后。
比如现在。
“段先生?那我去洗澡了?”关南邑搂着换洗衣服问他。
关南邑看着身着睡衣坐在床尾沙发上擦头发的段望津,一边说着,向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段望津看他一眼,却没有别的表情,只是点点头,又微微皱着眉头说:“这种事真的不用请示我,又不是大事...”
关南邑“嗯”了一声,头也垂下去,随后转头要走。
看到他这副表情,段望津还以为是自己话说重了,又无奈的笑了笑,“真的...我就是觉得你又不是我员工,干嘛时时刻刻都跟我禀报?”
“我可真没有批评你的意思!”
解释的声音在关南邑身后响起。
虽然他很想跟段望津说,您老就把我当员工使唤就行了,但他显然不能“忤逆”段望津,毕竟类似的事情已经发生第二次了,于是他重新回过身去。
关南邑手摸着自己的头发,腼腆地跟他笑,坚定认错说:“不好意思段先生,是我一时转变不过来自己的身份,绝对没有下次了...”
说完就立马转身进了浴室,没给段望津留下说话的机会。
至于段望津后来再想什么他就不得而知了。
水声渐停,关南邑湿漉漉的出来。
见段望津已经在一边躺好,他熟练的躺倒另一边。
段望津还没睡,看他头发湿着,又皱着眉起身。
关南邑的角度看不清他的表情,也在好奇段望津要干什么。
接着浴室门响起,关南邑心想:他去浴室干嘛?
里面传来噼里啪啦找东西的声音,不多时,段望津就拿着东西出来了。
室内的灯还没关,关南邑认出是一个黑色的吹风机,很快他就联想到自己的头发还湿着。
但他很快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不可能吧,真要是因为自己头发湿着,他提醒自己两句不就行了,干嘛还亲自去拿吹风机...
“坐起来,给你吹头发。”
段望津一句话打断关南邑的思绪,他听话起身,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段望津,“你...你给我吹?”
关南邑心惊,险些就要语无伦次,段望津好像很着急,“不然呢?湿着头发就上床,真是不怕老了头疼!”
吹风机响起来,段望津站在床边一只手吹着,一只手拨着关南邑的头发。
关南邑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刘海打到他的眼睛时偶尔会闭一下眼睛。
乖乖坐在床边让人给他吹头发的样子简直让人的心不要太软,段望津又想起第一次见他,就算是清冷的长相,雪松一样的气质,但就是莫名可爱得要死。
水分蒸发,关南邑头逐渐变轻。
“好了。”噪音消失,段望津拔了吹风机又以最快的速度把它放回浴室。
关南邑还坐在那里,手指一下一下理着被吹乱的头发,段望津回来,再次躺下。
时间不早了,关南邑把房间里的吊灯关掉。
室内陷入一片漆黑,段望津把一边胳膊放下,关南邑看了看明白了他的意思,默默躺到他怀里去。
下一秒腰就被搂住,地方狭窄,关南邑要被迫把手放在他身上才算舒服。
关南邑第二天有工作,因此强迫自己一秒入睡,果不其然第二天就起得很早。
早到要上班的段望津都还没醒。
关南邑小心拨开段望津横在他身前的手,起床。
“怎么醒这么早?”
声音从身后响起,关南邑解释说:“我今天有工作,还有一个小时经纪人就要来接了。”
“哦。”
段望津看了看时间,干脆也起来了。
今天房子里诡异的飘来一阵饭香,关南邑换了衣服进餐厅居然看到早饭一齐被摆在桌子上。
“呀,这就是关先生吧!我是段先生家里的阿姨,请了几天假今天才来上班...段先生跟我说过你了,你有没有忌口呀?都告诉我哦。”
“今天早饭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