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琼露寺的佛祖们。
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何唯同志对心存幻想的黄女士展开了谆谆教导:“大师要的生辰八字是不是农历的?”
何妈妈缓慢地点头:“是哦?”
“我过几天生日,一直以来过的是身份证上的新历的日期。”
何妈妈:?
“你是不是直接把新历生日当做农历日期给那个秃头大师了?”
何妈妈支支吾吾:“……是,是啊。”
“妈,你是不是忘了,我都快上幼儿园了你和我爸才从外地回来给我上户口?”
手写的出生证上,日期被水晕开了,当时的办事流程没那么规范,经办的民警没有多问,而是凭着自己的想法八九不离十地胡诌一个数字,事实证明数字错了,不过何唯的父母并不在意,所以现在谁也说不准何唯的生日日期到底是哪一天。
何唯把刚从土里挖出来还包着红色塑料袋的富贵符放回母亲手里:“所以啊,尊敬的黄女士,您还觉得我是什么天命贵人吗?”
“叫你去你就去,废话那么多干嘛!”何妈妈说不过儿子,又动手捶了几下何唯的肩膀。
所以,站在琼露寺满是桃花树的后院中,何唯皱着眉头不自觉地小声念出口:“许——”
许言之拿着三炷香,也站在了那堵刻印着自己名字的红墙前,语气中有些掩饰不住的戏谑:“叔叔?”
本来只是在心里吐槽有钱人就是人傻钱多,结果被吐槽的人突然出现在身后还喊了自己“叔叔”,仿佛吐槽的心声现场被抓包,何唯只觉得头皮发麻,吓得一动不动。
“好巧啊,又见面了。”许言之站到了何唯身边。
何唯只好“嗯啊哈哈哈嗯嗯”糊弄过去。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