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格格不入。
但她和顾骁白在一起时,好像并没有这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奚宁不知道是顾骁白本性如此,还是他在刻意迁就自己。
身旁的文鸢这时举起酒杯和她轻轻碰了一下,婉言道:“听他们男生说这些话题很无聊对吧?”
奚宁见她一饮而尽,也将杯中的轩尼诗喝完了,摸了摸开始发烫的脸,笑了笑,“其实是因为我对这些金融知识一窍不通,所以听得一头雾水。不瞒文小姐,平时我也只会画画而已。”
文鸢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术业有专攻,有自己擅长的领域即可,最起码奚小姐年纪轻轻在油画这个领域已经很强了,你画展上的那副作品很有感染力。”
奚宁对文鸢的观感还行,虽然她时而探究的目光还是令自己不舒服,但和她相处,最起码明面上,要比和以前打过交道的那些富家千金轻松愉快得多。
所以饭桌上,她们两人时不时聊着天,还互相加上了微信,酒杯中的轩尼诗也被奚宁不知不觉多喝了些。
等到离开饭桌,奚宁觉得自己的脸烧得厉害。
她一直都是这种喝酒上脸的体质,虽然在沈霖的培养下酒量不错,但是今天喝得是轩尼诗这种烈酒,而且和文鸢推杯换盏间喝得有点多了,头脑虽是清楚的,但身体已经开始犯困了。
坐在放映厅时,奚宁靠在宽敞的座位里,忍不住捂着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听到她犯困的声气,正在观影的荣恺不由微微转过脸,瞥了她一眼。
这部大投资影片之所以会在画廊这里试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