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要上车的陆还动作一顿：？
不知从哪冒出一堆热情的粉丝围住了他，粉丝们的脚边还堆着几张写着周承意名字的可爱手牌，赫然是周承意的铁粉。
也可能是前铁粉。
毕竟正经粉丝都做不出把正主手牌扔地上捧别的墙头。
陆还正疑惑，8G冲浪的系统叮了一声，然后开口解释：【粉圈有一个古老的传说，得宿主签名者得顶流to签。】
陆还：【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系统：【今天。】
6。
陆还深吸了一口气，有周承意为黑影帝不惜出卖身体和灵魂在前，他觉得这种诡异的事情倒是显得无比正常。
毕竟粉随正主。
穿书以来第一次有人在认出他的前提下要签名，除去那点诡异，陆还还是很开心的，从包里掏出一沓上次签多了没发完的签名照，一个个分发下去。
“排好队，都有！”
对企图偷领两张的粉丝：“乖，遵循可持续发展的科学理念，把剩下的机会留给更需要的人好吗。”
粉丝红着脸，小声点头。
确保人手一张后，陆还的签名照还剩下十几张，他循环利用般又揣进了包里，钻进了低调的迈巴赫中。
车内隔绝了外界的声音，尤为安静。
小刘启动车子，握着方向盘上的手上有几条浅浅的划伤，语气抱歉：“对不起陆少爷，路上遇到打群架，我来迟了，让您久等了。”
陆还想了想自己上车前崭新的好像刚从车店出来的迈巴赫，两边的后视镜好像还绑着红飘带：“重在参与，喜提新车？”
“倒也不是。”